,必須得唱歌——在雪天,是空白一片,聽見那個時間,躍進虛無的空間,在抬手時,這是一場沒有結束的遊戲,大手牽著小手,跌倒就跌倒,躍進雪堆,爬起來,跌倒就跌倒——”
說著說著就唱起來了,還完全是帕德麗夏沒聽過的詞兒,而且不成曲調,但確實是在“唱”,不是用說的……而且越唱聲音越大,在已經熄燈了的大本營裡迴盪。
“姐姐?你怎麼啦?!”帕德麗夏呆愣愣地望著隔壁浴缸裡高歌著的大姐,感覺是那麼陌生,渾身一顫,有點被嚇到了,“啊哈哈——大姐,別開玩笑,你嚇到我了,大家都睡覺了,姐姐你……”
阿德麗娜完全失神了,或者更準確地來講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給控制住了……她癱在浴缸之中,望著頭頂天花板,一段段唱著腦海中不斷浮現著記憶幻象:
“那一年的冬,冰了的港,肚子好痛,跌倒了爬起來,是雪覆蓋的生命,一片雪花,一柱冰錐,世界火紅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大衣的破洞,冰結了軍裝,沒有結束的遊戲,死亡也不會換來的寂寞,如血如淚……咕嘟咕嘟咕嘟——”
帕德麗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默默聽著她唱詞兒,期待大姐發一會兒瘋後就會自己好起來……然而聽著聽著,漸漸發現阿德麗娜“唱”的詞兒,居然是遊戲中她們港區故鄉被襲擊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