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為你殺人,他人在何處?”玉箜篌越發笑吟吟,“你要殺三哥之心,真是始終不死。不是七弟我潑你冷水,以六哥之能,殺遍大半個江湖可以,但要殺三哥,不可能。”方平齋紅扇一搖,“耶,你不必給我潑冷水,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不是來殺人,只是來問他是不是人在此處?”玉箜篌嬌笑起來,“既然殺不了人,問有何用?”
“你把他害得神志不清,他沒有殺你反而被你網羅,必定是為了薛妹子了。”方平齋也笑吟吟的道,“你們兩個為了薛妹子從十幾年前鬥到現在,我看戲也看了十幾年,已經看到麻木。他若在此,我想請他出來敘舊,雖然我想殺他,但當年為他下毒酒害了十年歲月,實在非君子所為,六弟我是誠心誠意來向三哥道歉的。”
“君子?道歉?你以為三哥是什麼人?你是不是給他下毒、你把他害成什麼樣,甚至你是六弟還是七弟八弟,他根本不在乎。”玉箜篌悠悠的道,“這世上除了薛桃和武功比他高的人,他誰也不看在眼裡,你要和他說話,他只當你是颳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