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巴室國,最後落到了丁弓注手裡。不論丁弓注是買的、搶的,還是早與那夥人暗有勾結,他都隱瞞未報,並自己悄悄留下了蛇女、參與了此事。若按國中禮法,他就算不是劫持者,也與劫持者有同謀之嫌。
這件事情既然已經被發現了,丁弓注不可能不受處置,而且必須是公開的處置,就算要殺也得殺個明白。所以這已不是什麼單純的家事或私事,在這公堂之上,阿南的身份來歷也不可能再回避。
驍陽城主嘆了口氣,又說道:“舅母大人,這不是在家裡,你看看這是什麼場合!既然問案,就請你如實相告,若是存意隱瞞,亦是獲罪之舉。”
阿南夫人雙肩一直在發顫,兩行淚珠滾落臉頰,泣聲道:“我的確出身於南荒蛇紋族,當年在紅錦城郊外被強人所擄,輾轉被帶到了巴室國,受盡折磨……後來那夥強人將我賣掉,是丁弓老爺幫我脫離苦海。”
阿南並沒有具體說自己究竟受了哪些折磨,其中很多細節是女人家難以啟齒的,驍陽城主更沒有當眾追問。而圍觀的眾人看見阿南夫人哭泣的樣子,心中皆莫名生出憐惜之意,恨不能將這嬌滴滴的美人兒摟進懷裡好好安撫一番。
驍陽城主微微一怔:“你是丁弓注從兇徒手中買下的嗎?此事我卻未曾聽說過。”
阿南的泣聲不止,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那夥兇徒欲將我賣個好價錢,找到了喬老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