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滿是汗水,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興奮。
秦峰一邊走,不忘對隔壁喊道:「喂,風羽,快快出來,看誰來了!」他全然忘了,他能發現葉凌風靠近,風羽也能夠。
「?當——」隔壁的門開啟,風羽一襲青衫,臉色白如美玉,透著一絲病態美,看到葉凌風時,一抹光彩迅速在眸中閃過。
他張了張嘴,卻最終吐出了兩個字:「凌風——」,倒是肩膀上的影鼠,一雙墨黑的眼睛盯著一臉跋扈的黑風,揮舞著小爪子,對著它呲牙裂嘴。在它地盤上還這麼囂張,影鼠十分看不慣它。
黑風是什麼脾氣,當即瞪起了血紅的眼眸,九級魔獸的威壓朝小影鼠壓去。「黑風,不得無禮!」葉凌風毫不客氣地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後者收斂氣息,不滿地瞪著葉凌風。風羽也不停地安慰著小影鼠,兩頭魔獸安穩下來後,三人一起走進了秦峰的房間。
秦峰坐定,眸光落在了葉凌風身上,只見她一身斑斕虎袍,原本盤在腦後的秀髮披散在雙肩,晶瑩剔透的肌膚呈現麥芽色的光澤,那分明是日光曬的。顯然她來不及換上衣服,就這樣匆匆趕來。一想到這,秦峰的心頭暖洋洋的,眼角卻又溼潤起來。
風羽也是如此,不過他表現的更淡然些,眸光看似無意的落在葉凌風身上,一絲憐惜和傷痛在眸角盪漾開來。
「凌風,原本我和風羽打算去魔獸山脈找你的,可是爺爺……」說到這,秦峰墨黑的星眸噙著淚花,他扭過頭,笑道,「好了,還是說說你在魔獸山脈經歷的事情吧,一定非常兇險。」凌風回來就好,其他一些不如意的事情沒不要告訴她了,免得她擔心。
葉凌風有些不習慣兩人的眸光,要知道她現在穿著虎袍呢,就像深居山裡的野人。她撇掉那一點尷尬,開口說:「這事說來話長,你們的傷怎麼樣?」雖然秦峰和風羽行動無異,但是從它們蒼白的面容來看,兩人的傷勢應該沒有完全復原。
秦峰連忙說:「沒事,都恢復的差不多了。你看我們都好好的。」說完還甩了甩胳膊,示意沒事。
風羽也說:「當時雖然我們受了些傷,不過學院裡靈藥很多,所以都恢復的差不多了。」凌風懷中的小傢伙聽到風羽的話時,眼睛陡然一亮,不過大家都沒有注意到它的異樣。
「那就是還沒有恢復。」葉凌風淡淡道,從懷中取出白萼金枝,交到了秦峰和風羽手上。兩人看到白萼金枝時,神色大震。
「凌風,這是……白萼金枝?」秦峰不可置信地問道,就連平素淡然如水的風羽一臉震驚。白萼金枝,可以生死人,肉白骨,是天地靈果中稀有的療傷聖藥。
「對啊,有了白萼金枝,你們的傷勢很快就可以復原。」葉凌風笑著說道,心頭卻升起了一股愧疚感,兩人的傷都是因她而起,還差點丟了性命。
「這份厚禮我們不能收。」秦峰還在思忖,風羽將白萼金枝推到了葉凌風的身前。白萼金枝太貴重了,再說他們的傷並不嚴重,只要再悉心調養一陣,就能完全康復的,用白萼金枝,有些太浪費了。
「這是我的心意,你們必須收下,如果拒絕的話,就當沒有我這個朋友。」葉凌風態度堅決,不容兩人拒絕。當日兩人為她擋下阿斯諾一擊,差點生死,白萼金枝雖然珍貴,可是比得上這份情誼嗎?
秦峰和風羽對望了一眼,他們瞭解凌風的脾氣,點了點頭,無奈將白萼金枝收入懷中,不過他們不打算立刻服用,留著日後以備不時只需(其實他們都想替葉凌風留著)。
葉凌風一眼看穿了他們的心思:「我要看著你們服下,可不要耍什麼小聰明。」
「凌風,這白萼金枝太珍貴了,我們受的傷也不重,不如留著下次使用吧。」秦峰忍不住說道。
「下次?」葉凌風神色一寒,清澈的美眸裡閃爍著光芒,清麗的臉龐散發出讓人屏息的氣場,「沒有下次了,我不會再讓你們受傷。」她緩緩說道,神色堅定。
秦峰和風羽齊齊一震,秦峰眼眸中是又驚又喜,同時還有一絲深深的愧疚,其實應該是他保護凌風才對……想比秦峰,風羽的神情變化不大,清眸拓墨,似幽深的水湖,卻收斂了所有的光芒。
「好。」
「好。」
兩個聲音齊齊響起,不再多言,秦峰和風羽拿起白萼金枝,送入口中,然後開始煉化那股龐大的靈氣。
葉凌風靜靜地望著兩人,一個溫潤如春風,一個清冷如冰雪,兩個不同性格的男子卻在她的心頭留下了難以抹去的痕跡。原本她不清楚這份情誼有多重,直到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