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沒動,晴也側了眼旁邊人詫異的目光,再次看向他:“要換人了。”
邢武嘴角一勾,直接就把晴也拉出人群,他們身後又開始進行新一輪的替換,邢武的聲音低啞魅惑:“還想換?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火光跳躍在他的臉上,照得他的輪廓忽明忽暗,億萬繁星仿若盡數落在他的眼底,化作細碎的流光不停下陷,讓人著迷,晴也的心臟好似在某一刻停止跳動,天地萬物之間,只有她與他。
她笑看著他:“那你想幹嘛?”
“你輸了。”他直直地望著她。
晴也躲開他發燙的眼神,低著頭笑:“然後呢?”
邢武直接拉著她大步離開,身後是漫天的火光,喧鬧的氣氛和激昂的音樂,他們就這樣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偷偷溜走了,本來還快步走著,不知不覺便跑了起來,就好似想趕緊逃離那個傻逼的轉圈圈一樣,越跑越快。
金中很大,在夜幕籠罩中像一個未知的迷宮,晴也第一次來,跟著邢武身後沒跑一會就暈頭轉向了,剛繞過教學樓,忽然迎面而來一個保安,邢武身型一閃直接將晴也拉到漆黑的過道,兩人跟逃命一樣瘋狂奔跑,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跑?可就是有種莫名的刺激感。
穿過過道從另一頭出了教學樓是東南角的小樹林,兩人不約而同一頭紮了進去,跑到小樹林深處,累得彎著腰面對面喘著粗氣,看著對方的狼狽樣,才發現他們現在的行為不比傻逼轉圈圈好到哪,兩人突然就跟點了笑穴似的樂得合不攏嘴。
晴也抬手捶了他一下:“你跑什麼?”
邢武叉著腰笑道:“不知道啊。”
兩人又看著對方樂了半天,卻在這時,一陣晃盪的鑰匙串聲讓他們兩瞬間靜止,那個保安竟然拿著手電筒也從教學樓的過道穿了過來準備去鎖後門傳達室。
邢武對晴也擺了個噤聲的手勢,拉著她輕手輕腳走到小樹林最裡的那顆大樹後面,雖然兩人沒啥好心虛的,但到底大晚上的,被保安逮到盤問一番也是件麻煩的事。
大樹周圍全是一些雜亂的植被,可以完美地遮擋住兩人的身影,晴也為了保險起見將身體貼在樹幹上進行掩護,然而邢武還在伸頭往外看,她一把將他拽了過來,邢武就勢抬手抵住她。
斑駁的月光穿過枯葉落在晴也的瞳孔裡,閃著動人的光澤,她望著他,清甜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鼻息間,癢癢的,他俯下身輕輕吻了下她的唇,眼尾帶笑地看著她。
兩人的身體貼得很近,近到甚至能夠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朦朧的月光下,他英挺的輪廓和一絲痞笑的神情讓晴也忽然變得侷促不安。
她垂下眸,睫毛不安地顫動著,輕聲問他:“你…把我帶到這,要幹嘛?”
邢武唇邊的笑容更深了些,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撩起嘴角,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曖昧不清:“是你說願賭服輸的,不會玩不起吧?”
晴也忽然感覺心跳的速度要爆表了,身後是那串晃動的鑰匙聲不停逼近,面前是邢武避無可避的眼神,她眸光顫抖地盯著邢武,人生頭一次陷入無盡的慌亂,完全不知所措,最後聲音發抖地問:“現在?在…這裡嗎?”
她長長的睫毛好似覆上一層霧氣,柔美澄澈,又脆弱得彷彿一副隨時要被嚇暈過去的樣子,邢武壓向她的時候,她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一下,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廓,細碎滾燙的吻沿著她的耳廓吻到耳垂,聲音性感得一塌糊塗:“願意嗎?”
晴也覺得這已經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了,這環境已經超出她的接受範圍了,她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在身後鑰匙聲和邢武蠱惑的氣息下,她承認,她腿軟了,整個大腦一片空白,有那麼幾秒鐘感覺人是飄的,各種不真實的感覺。
隨著身後的鑰匙聲漸行漸遠,邢武慢悠悠地直起身子,晴也的臉紅得已經燒到耳根再蔓延到脖頸了,空氣中都是曖昧不清的味道,她倉皇地抬眸掃了眼邢武,竟然發現他在笑,笑得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晴也頓時反應過來,這人故意嚇她的,她抬起腿就給了他一腳,哪料邢武就勢捉住她的腿架在腰上,再次將她抵在樹杆上散漫不羈地說:“還鬧?你就不怕我來真的?”
這個姿勢讓晴也的大腦直接炸裂了,她瞬間變成自然捲小綿羊低下頭不敢動了。
邢武看她一副嬌豔欲滴的模樣,放開她不再逗她了,他很快換了個話題,低聲跟她說:“你上次不是說懷疑大衛杯金中洩題嗎?”
晴也對於他這突然切換的話題還處於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