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的地瓜幹居然吃上癮了,還推薦給了身邊的同學,於是家裡堆的幾箱一天之內居然就被晴也換成了人民幣。
一下課她就火急火燎地回過頭對邢武說:“你課別上了,趕緊走。”
“???”邢武不急不慢抬起頭兩眼無神地看著她。
晴也告訴他有人要地瓜幹了,而且全要,讓他趕緊回去發貨,於是傍晚前那些愁了他們好幾天的東西就這麼浩浩蕩蕩地被髮往首都了。
當晴也非常大方地分了一半賣地瓜的錢給邢武時,邢武目瞪口呆地捏著手上不算少的鈔票問她:“你賣多少錢一包啊?”
“一百塊三包啊。”
“……”真夠黑心的。
晴也還覺得自己賣便宜了,而邢武想的卻是這破東西送給他,他都不要,居然還有人花幾百塊買這玩意?
邢武想起暑假時晴也和他們喝酒,迷之自信說自己以後會賺很多錢,當時他們都笑她,可現在看看她在做生意方面果真天賦異稟啊,起碼在他們看來這個窮得已經不能再窮的地方,她卻總能莫名其妙嗅出商機來。
邢武突然像看寶貝一樣滿眼溺愛地看著她,摸了摸她毛絨絨的小卷發,晴也還在收銀臺裡對賬,流年他們都旁邊忙呢,她猛然回頭瞪著他:“你摸我頭髮幹嗎?”
“我想薅羊毛。”
“想死?”
說著晴也就伸手去掐他,邢武在收銀臺下一把握住她的手,杜奇燕正好上完廁所回來,從他們身邊路過瞥了眼,晴也趕忙抽回手跟沒事人一樣看著表格。
杜奇燕有些受驚嚇地走回客人面前,替客人吹頭髮,不時滿眼疑乎地盯晴也看一眼,不過晴也面不改色,壓根看不出什麼貓膩出來,她又去看邢武,邢武也和往常一樣翹著腿打遊戲,也看不出任何異樣,搞得杜奇燕認定一定是剛才自己看走眼了。
結果沒一會,她發現晴也一直盯著她,那眼神有種殺人滅口的犀利,杜奇燕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然後就看見晴也朝她走來對她說了句:“待會搞好我們聊聊。”
杜奇燕忐忑不安了半天,弄好客人後,她跟晴也來到後院,第一句話就是:“我什麼都沒看到。”
“???”晴也愣了一下,才突然反應過來杜奇燕在說什麼,她突然就笑出了聲。
“什麼嗎?你以為我要找你幹嘛啊?”
杜奇燕有些窘迫地低下頭,晴也不逗她了,對她說:“你哪來那麼多地瓜乾的啊?”
杜奇燕告訴晴也,他媽廠裡效益不好,這次得病老闆也拿不出什麼錢,就給了她家很多廠裡的貨,算是慰問。
“……”員工生病拿地瓜幹慰問?好新奇的廠子。
於是晴也問杜奇燕,這個廠子在哪?她能不能幫忙聯絡下廠裡的負責人,她有合作想找他們談談,結果杜奇燕說她媽這個廠子要倒閉了。
“……”哈?晴也再次一頭霧水。
她想了想對杜奇燕說:“你先幫我試著聯絡看看吧,如果方便,我還是想去跟負責人見一面。”
於是杜奇燕就跑去打電話了,晚上的時候,杜奇燕告訴晴也,明天可以帶她去,但是第二天是週六,晴也還要參加那個操蛋的馬拉松,所以就把和負責人見面的時間定在了下午兩點。
週六早晨起來後,晴也不情不願穿上那套醜爆了的校服,然後套上她乾淨的白色球鞋,站在鏡子面前梳頭髮的時候,就看見鏡子裡面一個人影穿著綠色的衣服晃了過去,她回頭一看,邢武還真把校服翻出來了,大概是他高一時候定的,現在穿在身上還有些小了,他乾脆敞著拉鍊,裡面是一件白色的休閒衛衣。
明明晴也橫豎也瞧不上的綠色運動褲配大紅色豎槓,竟然被邢武的大長腿穿得特別運動,帥氣爆棚,而且很有默契的是,他也穿了一雙白色椰子鞋。
晴也把頭髮一綁,再次感慨她的男朋友真是整條街最潮的鄉巴佬,這麼醜的校服還能穿出一種大牌運動裝撞色的效果。
她朝他走過去,掩飾不住眼裡的笑意,拽著他的校服蹭進他懷裡:“你這是去跑馬拉松還是去撩妹啊?”
邢武伸手圈住她的腰:“還要撩嗎?妹子都投懷送抱了。”
剛說完他們就聽見李嵐芳下床的聲音,兩人跟被雷劈了一樣自動散開了,李嵐芳開門的時候看見晴也換上了校服,還有些吃驚地說:“喲,晴也這校服你穿得挺好看的嗎?”
“……”哪裡好看了?
邢武和晴也一起出了門往學校走,雖然路上鞍中的學生都是穿著校服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