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總壇傳來教主諭令,請右使大人速歸總壇。”
“哦,有說是什麼事嗎?”白衣劍卿漫不經心道。
“信中未曾言明,屬下不知。”陳鼎遞上一張紙條。
白衣劍卿掃了一眼,只見紙條上只有二個字:速歸,落款處是個一字,天一教的一,代表的是教主方宏隱。
“給總壇回信,就說我兩日後起程,半月內定會趕回總壇。”
“是。”
陳鼎正準備退下,白衣劍卿又吩咐道:“陳鼎,你去查一查,白赤宮是否還在燕州。”
白赤宮?陳鼎一怔,忙道:“回右使大人,白赤宮和季惜玉,已於三日前離開燕州,從他們的行道方向來看,應當是返回江南了,您若想知道他們的具體行程,屬下立刻飛鴿傳書,命沿途教眾盯住他們。”
白衣劍卿眼神一冷,道:“你還沒去查就知道,看來對他們兩個,早就注意了。”
陳鼎只覺身上一寒,忙躬身道:“右使大人,您這幾日不在城中,是以不知道,五日前,季惜玉向溫家堡下聘,欲娶溫大小姐,溫堡主親口允下了婚事,約定待溫大小姐年滿十八,便來迎娶,季溫兩家聯姻,滿城皆知,此事關乎我教大業,是以屬下關心一二,那白赤宮與季惜玉同行,所以屬下才知曉他的行動。”他的訊息靈通,知道白衣劍卿和溫小玉是一起進城的,所以口中不敢直呼溫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