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他低聲說:“離那麼遠做什麼,過來。”
“沒力氣動了。”白筱說。
“那我去你那邊。”說著,當真起來,睡到白筱另一側去。
只是他剛一躺下,白筱又轉了個身,擺明了是不想理他,鬱紹庭左胳臂肘撐著床,沒有躺下去,伸出右手,想要扳過白筱的身子:“怎麼又這樣了,我還沒說什麼……”
白筱心裡說‘你一句話頂別人十句’,但還是順著他的動作,轉回了身,被他拉進自己的懷裡。
鬱紹庭抱著她,片刻後,低著聲道:“他那麼說,看的是你的面子,跟我沒任何關係。”
白筱想要轉移話題,聽到他又說:“這樣的,你以前怎麼瞧得上眼,蠻不講理,什麼也不說就動手打人。”
“鬱紹庭,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喜歡說話。”白筱發現,這男人心眼真小。
她不想提跟裴祁佑有關的話題,尤其是,跟現在的丈夫一起大半夜討論前夫,恐怕,任何一個女人都做不到坦然,既然離了婚,她也不想對裴祁佑進行人身攻擊:“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上班。”
白筱越是這樣迴避不說,身邊的男人就越不滿,到最後,白筱只好順著他的意說:“是,我以前瞎了眼,現在遇到你,我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對我好的,哪怕他回頭來求我,我也不會再多看他一眼。”
“那還讓他摟著你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