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毆打之下,韓菁秋越來越頻繁地想起鬱仲驍。
這也是韓菁秋回國後,在小叔家躲了幾天,得知鬱仲驍軍演回來後,迫不及待地想要見他的原因。
她後悔了,她後悔跟鬱仲驍離婚,她想要過回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哪怕守活寡也無所謂了。
可是那天,在辦公室門口,鬱仲驍二話不說就拉開了她,沒有一丁點憐香惜玉,他讓她以後不要再那麼喊他,然後徑直走人,甚至不給小叔面子。
後來她再去部隊找他,沒一次是見到他人的,他總有各種理由來回絕她。
韓菁秋不明白,她都已經知道錯了,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對自己?
昨天,她從小叔那裡得知,鬱仲驍在軍演中因個人失誤受到上級批評,所以她特意起了個大早,讓保姆煮了粥給他送去,結果一到部隊就被告知鬱仲驍不在,她在宿舍樓下碰到個軍官,對方告訴她,鬱仲驍昨晚就回了濱江苑。
……
望著眼前的鬱仲驍,韓菁秋只覺得滿腔的委屈無處訴說,心底那股稱之為懊悔的情緒也越發強烈。
她又記起姐姐殷蓮說的話,自己當初那樣子走掉,是個男人都不可能不心生芥蒂。
哪怕鬱仲驍平日裡再好說話……
這麼一想,韓菁秋把保溫杯舉過去,親暱又俏皮地說:“還沒吃早餐吧?喏,這是枸杞菠菜豬肝粥,早上現做的,應該還熱騰騰著。”
說著,她就想進屋。
鬱仲驍站在門口沒讓開,他的身體甚往她視野的左側擋了擋,剛巧擋住次臥的門,他說:“回去吧,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韓菁秋看向鬱仲驍稜角分明的臉龐,他的神情不喜不怒,對著她,就像對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個認知讓韓菁秋臉色微變,但她還是強作鎮定地說:“這裡是我們以前的家,我為什麼不能來?”
“我們已經離婚了。”
韓菁秋因為這句話,眼圈發熱發脹,僅存的那一點點希冀眼看就要熄滅。
她上前拉住鬱仲驍的手,聲音已經帶了哭腔:“仲驍,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前是我不好,你不要——”
“我送你下樓。”
鬱仲驍打斷她的話,他反手合上身後的門,不著痕跡地撥開韓菁秋的手:“走吧。”
“我不走……”
韓菁秋驀地噤聲,因為捱得近,加上鬱仲驍的側身,她看到他肩胛骨位置有幾道被指甲抓起的紅痕。
那感覺,彷彿被掀開天靈蓋一盆冷水澆下。
她的視線上挪,果然,在鬱仲驍脖頸的大動脈處發現一個吻痕,整個人像突然從夢中驚醒,韓菁秋抬腳就要往公寓裡衝。
鬱仲驍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手臂:“你做什麼!”
防盜門哐噹一聲撞上牆壁。
“該是我問你,你在房間裡藏了什麼女人!”
韓菁秋被鬱仲驍攔在玄關處,看他這樣,她更堅定自己的猜測,裡面真有女人!
“出去!”鬱仲驍低沉的嗓音裡暗含了警告。
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見他這麼呵護自己?
 ;。。。 ; ; 兩個相愛的人,靈魂有多相互吸引,身體就會有多渴望彼此,這種感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葉和歡像只考拉掛在鬱仲驍身上,一路從他的眉骨、鼻樑、薄唇落下細密的吻,唇齒糾纏間,炙熱的呼吸跟細微的水漬聲交錯,最易令人情到深處……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胡亂扯開,整張床都開始凌亂。
鬱仲驍不像身上的人那樣急吼吼,尚有一絲理智,接吻的時候也比較剋制,以致於始終處於被動地位洽。
一雙小手摸索他腰間的皮帶,下一瞬皮帶滑扣就被解開,在那隻手拉下他的褲鏈、扯出襯衫下襬之際,鬱仲驍的喉頭聳動,他握住葉和歡亂動的小手,讓她先翻躺在床上,自己伸手拉開床頭櫃抽屜去找避嚀住�
裡面除了一本空調說明書,其它什麼也沒有。
葉和歡跟著探頭瞧過去,紅豔微腫的小嘴咕噥:“……那天明明有用剩的。”
“找一下。”鬱仲驍在房間裡翻了一遍,沒套子鈐。
“可能收拾的時候當垃圾扔了。”
葉和歡大腦內一個靈光,想起了什麼,忙對鬱仲驍說:“上次不是買了兩盒嗎?我拆了一盒,另一盒應該還在車上。”
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