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留意的幾人,除了那小孩兒,其餘都饒有興致的盯著場內,另外一些人,卻七嘴八舌的聊著,但大多是藐視天辰,鄙視天辰的。
“這少年真是不知好歹,居然也想得到血魔子的寶貝!等下金老定會好好收拾他的。”
“就是,看他那樣,就知道實力不怎麼樣,居然還來丟人顯眼。”
“要開始了!”
……
“記住點到為止,切莫傷了和氣。”門主笑道
天辰與金老相視點頭,並未看向門主,門主也不在意,自己就坐在了階梯上,天辰看著眼前的老者,這老者鬚髮蒼白,皺紋深皺,眼睛凹陷,但卻炯炯有神,特別是身上散發的氣質,有種出塵的意味,而金老也細細觀瞧著天辰,他見這少年身材矮小,面容細瘦,四肢細短,彷彿一陣風都可吹倒,並無甚特別之處,但不知為何,他對這少年頗有興趣,所以才站出來和天辰切磋。
“老夫,金德彪!”
“天辰!”天辰還禮道
說罷,金老身上氣息猛的大漲,衣服與銀髮狂亂飛舞,地上一些細屑也在他周身,層層環繞,猶如一座戰神一般,老者腳步一蹬,化為一道黑影向天辰馳去,天辰心頭一驚,這老者速度實在是快,他居然只能看到一絲虛影,可天辰畢竟不是初次戰鬥的人,他經驗雖然比不上金老,但也不會手忙腳亂,只見他腳步一踏,一塊青石就震離了地面,天辰以踢球的姿勢,把青石提向前方,果然就有個身影露了出來,那青石剛碰到黑影,就佈滿了蜘蛛網般的裂縫,最後轟然破碎,那黑影順勢衝來,向天辰攻去,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他的拳頭穿身而過,但卻沒任何血跡,那老者心頭一驚,只覺身後一陣冷風襲來,就要使出身法閃避,可突兀的被他擊穿身子的天辰,猛的握住他的拳頭,讓他動彈不得,就這麼短暫的耽擱,背後的攻擊已然來到。
“咚!”
一個鐵錘敲打鋼鐵的聲音響起,石梯的眾人此時,滿臉的驚色,順著他們目光瞧去,只見金老全身金光閃閃,猶如穿著一件厚厚的金甲,只見他背後的金甲,凹進去了一個深深的坑,這坑的形狀很像一個拳頭的形狀。
“此子了得,切磋還未開始,就已布好了棋局,起先就算到我會先攻,再用踢翻青石,遮擋我視線,並使用分身術,等我攻擊時,已經替換,當我擊穿分身的片刻,實體再背後襲擊,這真是萬無一失的計策!不過他萬沒想到我有這金鱗甲。不過就算如此,我背後的金鱗甲也凹進去了一個大坑,看來此子,不光心計叵測,實力也不弱啊,年輕一代中,除了那九州十大青年才俊,其餘人我還真看不上眼,不過此子比起九洲十大青年才俊也不弱啊!”金老暗自想道
一旁的天辰,不停的活動五指,因為剛才他擊出時,突然對方金光大漲,自己猶如擊在什麼堅硬之物,讓他鑽心的疼痛,不過還好身體被他修煉得極其堅硬,倒未受什麼傷,不過對方使出這一招,著實讓他大吃一驚,本以為這計策萬無一失,卻發生這樣的變故。
金老轉過身看向天辰,露出一絲笑容,身上金光瞬時暗淡下去,氣息也恢復了正常,笑道
“你確實有參加的資格,我認可你,不知道各位有何看法。”
周圍之人,先前本以天辰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但現在已無輕視心理,光憑這份心計,就值得他們重視,不過必定,他們不是主人家,這個還要門主的定奪,門主不知怎麼的,有些猶豫起來,他在天辰身上聞到一股危險的味道,總感覺若讓此人加入,會成為他此生最大的錯誤,就在眾人等待門主回答時,突然一個爽朗的聲音響起
“就讓他參加吧,多一個,少一個有何區別。”
眾人瞧去,只見是位中年男子,這男子濃眉大眼,身子威武高大,在那裡一站有種莫大的氣勢,門主見得此人,趕緊站起來,恭維道
“原來是莫兄,既然你都發話了,我怎能不答應。“
臺上的天辰眉頭一皺,從這人出現時,心中有種道不明的感覺,好像與這人似成相識,可仔細觀瞧後,他敢肯定沒見過此人,一旁的金老見天辰滿臉的疑惑,於是對他小聲道
“這人就是發現血魔子洞府的人,據說此人不是紅河門的人,但不知為何,卻與紅河門合作了此事,想必是怕一個人震懾不了我們吧。”
天辰心頭一驚,他一直以為發現洞府的乃紅河門的人,沒想到是個外人,他感覺此事透著些詭異,不由得警惕了起來,那門主與那人走到天辰身前,門主搶先介紹道
“這位就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