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狂,專程爬到懸崖上祭拜了自己的祖先。
20世紀末,在距離珙縣不遠的地方,人們發現了明王朝樹立的平蠻碑,碑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但大意還可以勉強辨認,這是明王朝為了誇耀自己消滅僰人所立的豐碑。為了證實碑上的話語,曾水向和陳明芳等人來到了兩個文明最後血戰的地方,這是一座似乎鷹也飛不過的城堡。
明代末年,中央王朝曾經有過一個科技大發展的時代,人們開始重視科技的發展,並且出版了大量這方面的書籍,比如說,在這一時期,工匠們首次嘗試把煤炭和活塞風箱聯合應用,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溫,可以製造更加鋒利的武器,這大大的提高了軍隊的戰鬥力,那麼,明朝軍隊會不會就依靠這種科技上的優勢,攻陷了僰人的山寨呢?
根據專家們的鑑定,當時僰人的冶煉技術非常低下,他們剛剛從青銅發展到鐵器,對於爐溫和原材料的控制,還沒有完全掌握清楚。
這是兩個時代的對決,遠古與現代,刀槍與火藥,勝負其實早已註定了,無論僰人如何勇猛,冷兵器時代的英雄也絕不可能打敗裝備著大炮的明軍。
就這樣明軍依靠著科技上的遙遙領先,最終獲得了野蠻的勝利。
隨著歲月的流逝,所有該忘的事情都已經被忘卻,依舊被人們傳誦的只有那些僰人的史詩,關於懸棺究竟是怎樣放置上去的,還有僰人這個最終消失的部族,又是如何興起的呢?這些謎題仍懸而未決。
在繁華的都市裡快節奏的生活方式讓每個人都幾乎趨於麻木,川流不息的人群,喧鬧的都市,每一個都被一種無形的準則束縛著。為了金錢,為了家庭,為了父母,每個人都不得不為之奮鬥,可辛辛苦苦的工作了一輩子,等到有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裡自己的夢想越來越遠了,然而自己已不在年輕,歲月已悄然流逝。世界是殘酷的,世界是無情的。在這樣的世界裡,如果你想很好的生存下去,就必須要捨棄一些東西。依萍老早就參透了人生,因此她將純潔的心靈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來。她選擇了另一種生活。再次回到這個城市,讓依萍覺得十分的親切,這畢竟是自己長大的地方,每個人都會有一種故鄉的情節,無論他做過什麼,無論他有多麼邪惡。然而每當依萍想起那個曾經為自己那麼痴狂的男人,就會有產生一種很濃烈的歉疚之情時時的困擾著她;怎麼都摔不掉。依萍知道自己對那個男人是有感情的,可是依萍再也無法忍受那種清貧的生活,她不想這輩子就這麼平淡下去,強烈的虛榮心強迫自己無情的拒絕了他。依萍這次從日本回來,主要是隨日本的老闆回中國發展,依萍覺得這樣的生活挺好,她不在乎別人怎麼想,雖然暗地裡她是老闆的情人,但在工作中她又是老闆的得力助手,很受老闆的賞識,這幾日為了公司註冊商標的事情依萍沒少忙活,總體上來說一切還都順利,生活也很充實。可是有一件事卻讓她有點不知所措。自從她回國以後,每天晚上都會做同樣的夢,兩個夢境總是不斷的交替的出現,每次依萍從噩夢中驚醒都會驚出一身冷汗,弄的依萍總是休息不好,一天比一天憔悴。她去看過醫生,開了一大堆藥,也做了相關的心裡治療,然而並沒有什麼效果。更糟的是她的熱血病又復發了,這個病已經很久沒有再犯過了,這種病屬突發性疾病,來得快去的的也快,每次都是身體驟然升溫,滾燙滾燙的,血壓也集聚上升,呼吸也會變的很困難,這種滋味真的很難承受。為了解決夢的問題依萍跑遍了市裡各大書館,可是仍然找不到任何答案,她隱約覺得事情並不是單純的精神緊張和過渡勞累,而是有一種奇怪的資訊在暗示她什麼,為了找到答案,就連自己的老同學司馬俊男她也找過了,不過她沒有向他透漏真實情況,而只是說要查一些資料。她記得祖父和她說過自己的家族純在著一種奇怪的血統,肩負著神聖的使命,但是這使命似乎是個空頭支票,一代一代的傳來傳去,卻從未得到證實,祖父說現在社會不同了,不應該死守那些老規矩,況且依萍還是個女孩子,祖父就始終沒有透漏這是一個怎樣的使命,最終這個秘密隨著祖父進了棺材底,依萍總覺得事情不會是祖父說的那麼簡單,祖父不告訴她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可是祖父總是慈祥的笑笑,從來都不正面回答依萍的問題。開始依萍對這件事一直都很關心,可是祖父總是用那種態度對待她,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依萍也就不再過問這件事了。一想到這些,依萍就越發的覺得這個夢真的沒那麼簡單,可是她又找不到一點頭緒,只能無助的看著那個血腥的夢一遍一遍的在自己眼前回放。今夜,那個夢又降臨了!
在夢中這樣的烈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