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你做不到,也不現實。但是,我可以等。一月不成兩月,兩月不成半年,一年,兩年……我可以等,我真的可以等的!”
王勃不說話了——面對深情款款的女孩,他又還能說什麼呢?王勃只是緊緊的摟著對方,像是要將把眼前的女孩嵌入自己的身體似的。而隨著他的不斷用力,緊貼著自己胸前的兩團凸起所帶來的觸感,便越發的清晰起來。意識到這點後,王勃便不好意思的鬆了鬆手——老天爺在上,他最初的目標只是一種情感的表達,而非有什麼齷齪心思,想佔女孩的便宜。
孫麗從王勃手上的動作感受到了他的心情,這次便真正的鬆弛下來。孫麗便再次仰起頭,美目大睜的看著王勃。
“怎麼了?”王勃有些不解的問。
孫麗咬了咬嘴唇,有些期待,有些羞澀的說:“子安,難道……連那個也要我主動麼?”
王勃看著紅唇半咬的女孩,那紅潤的,帶著光澤的柔唇,那雪白而又整齊的貝齒,端得是誘惑無比,頓時想起了上次在女孩的家裡時對方那句大膽的“你吻我吧”,於是,王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頭的激動與柔情,腦袋微微一偏,對著那兩片水潤無比的紅唇,輕輕的咬了下去……
這算是王勃第二次和孫麗接吻了。對方依舊生澀,當他用自己的舌頭撬開對方的白牙後,依然有些“目瞪舌呆”,不知所措。王勃便輕輕的用自己的大舌在裡面攪動,胡攪蠻纏,將女孩柔嫩的舌尖吸入自己的嘴裡,“細嚼慢嚥”的品嚐著那方寸間的柔軟和甘甜,直到感覺女孩呼吸急促,有些喘不過氣來,才戀戀不捨的吐出,放開。
但這卻不是放棄,而是轉移戰場。王勃讓自己的舌尖輕輕的依次滑過對方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眼睫毛,平直而又秀氣的眉頭,然後繞到耳後,一口含/住已經充血變得血紅的耳垂,溫柔的逗弄著,直到懷中的女孩發出陣陣顫抖和抑制不住的shen/吟,這才又暫時罷嘴。
突然,王勃被孫麗用力的推開,正啞然間,就聽孫麗小聲的說前面有人來了。王勃扭頭一看,果然看到百米遠外的小路上有個騎著腳踏車的中年男人沿河邊土路騎來,於是便拉著孫麗朝前走,回到兩人曾經呆過的草坡。
再次回到草坡,兩人的關係已經有了本質的區別。王勃坐下,孫麗也挨著王勃坐下,頭自然而然的靠著王勃的肩膀。王勃探出自己的左手,輕輕的搭在女孩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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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天,小娃娃的臉,說變就變。
就在王勃和孫麗坐在草坡上,愜意的一邊欣賞風景,一邊說著小話的時候,頭頂的天空不知不覺間已經是風起雲湧,在兩人意識到快要變天的時候,豆大的雨點已經落了下來。
“呀,下雨了。走走,趕緊回家,不然要成落湯雞了。”幾滴雨滴在王勃的大腿上,讓王勃像被濺了硫酸一樣的跳了起來,拉起孫麗的手就往回走。
“別慌呀,子安?這不是還沒怎麼下麼?”孫麗的臉上卻毫無慌意,倒是有趣的成分居多。
“等你感覺下的時候已經晚了。快點走吧,不然咱兩真的要成落湯雞了。”王勃拉著孫麗的手徑直狂奔,還沒走兩步,就見一道巨大的閃電劃破長空,跟著“轟隆”一聲,滾滾的雷聲傳來,雨勢一瞬間大了起來,密如雨箭,傾盆而下。跑動間,放目四顧,一些在田間地頭勞作的農人也彷彿被狗攆,匆匆的扛著幹活的農具朝家中跑。
看著瞬間而下的傾盆大雨,拉著女孩狂奔不停的王勃是心憂如焚。他和孫麗所在的小河邊距離馬路至少一公里,哪怕兩人以運動課上跑一千米的速度跑回馬路邊的建築避雨,也要跑好幾分鐘,那樣兩人肯定要成落湯雞。他一個男生倒是無所謂,孫麗一個女孩,如果衣服褲子全溼,那就遭了,至少王勃是不會樂意的。
孫麗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臉上的輕鬆完全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隱憂。今天出門的時候豔陽高照,她也沒想到要帶傘。如果是在街上,隨便找個商店一躲或者坐個人力三輪就回家了。現在卻是在這前不沾村,後不挨店的田間地頭,一時間還真是有點愁煞人。
就在這時,孫麗忽然眼睛一亮,掙脫王勃拉著她的手興奮的說:“子安別跑了,快看!前面有個草房子哩,我們去草房子躲雨吧。”
“啊,有草房子?”王勃一聲驚叫,順孫麗的目光看去,果然,灰濛濛的雨幕中,一座農村人守夜的草棚子矗立在側前方一百米開外的田間地頭,看樣子很像王勃以前小時候見過的瓜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