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把能夠做的題目給做完了,還想檢查一遍,忽然感覺教室外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抬頭一看,就看到懶懶散散靠在空中走廊上的王勃在向她比著手勢:先指了指她,又朝坐在講臺處的監考老師指了指。梁婭明白了王勃的意思,要她提前交卷。
梁婭頓時便笑了起來。
作為乖孩子和好兒童的她通常是不會提前交卷的,但是和王勃呆在一起呆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受到了王勃的很多“歪理邪說”,比如除了語數外數理化這些高考必要的,其他文科科目上課好好聽講就足夠了,此外不需要花其他時間,也沒必要太在乎考試成績。而且還以他自己的實際情況現身說法,說他之所以幾門理科考得那麼好,正是由於他把時間全花在了理科上而對文科差不多完全忽視的緣故。
這種極端的“重理輕文”如果出自於其他人之口,梁婭肯定會認為是“歪理邪說”而付之一笑,但來自於王勃這個“年級一哥”的嘴裡,那效果就明顯不一樣了。以前覺得每一科都應該學好,考試的時候應該全力以赴考好的梁婭,現在再看和高考無關的地理,政治,歷史,生物之類的科目,就覺得似乎考個一般的分數似乎也不是一件無法接受的事,比如那個傢伙,上次聯考政治不就沒及格嘛。
在王勃的感召下,梁婭這個漂亮又好學的好學生,上高中以來第一次在中考這種重要的考試中提前半個小時交了卷,一下子跌破了好多人的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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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贈幣坑慘了。嗚嗚嗚……大家能不把贈幣用在《俗人》上嘛?(未完待續。)
418,中考後的郊遊1
“還有半個小時才到結束的時間哦,多檢查一下嘛。”監考老師周逾濤抬了抬眼鏡,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個年級上有名的美女道。
“都……都檢查了周老師。”梁婭有些心虛,把政治試卷朝講臺上一放,匆匆的出了教室。
出了教室的梁婭也不敢直接走向王勃,而是沿著走廊朝樓梯口走,心情略顯緊張而又有些期待。
王勃見梁婭聽話的交了卷,嘴角一勾,心頭暗讚了一聲漂亮。他沒直接去追梁婭,而是等對方下了樓梯後,才不緊不慢的往回走,直到他自己也下了樓梯,脫離了整個高二年級師生們的視線,這才三階當一階下,開始撒丫子狂奔。
一分鐘後,在梁婭剛好出了教學樓的月門王勃就追上了對方開始和對方並肩而行。
“嗨,美女,你也提前交卷啊?好巧,我也提前交了卷。今日春/光明媚,現在時間也早,要不,一起去逛逛唄?”王勃一副吊兒郎當,語氣輕佻的模樣。
梁婭也不看他,只是抿笑著,自顧自的朝前走。
“不要不說話嘛?本人好歹也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吟詩作畫樣樣精,吹/拉/彈唱樣樣行的帥哥一枚,給點面子唄?”王勃繼續油嘴滑舌,裝模作樣。
梁婭臉上笑意更大了,到最後乾脆露出整齊的白牙,咬著下唇,強忍住想笑的衝動。她仍舊沒理王勃,兀自朝前走。將旁邊一直聒噪的王勃當成了空氣,直到兩人肩並肩的沿著實驗樓後的林蔭小道進入了車棚,梁婭才取下自己單肩挎著的書包。一下子朝王勃扔去,“氣呼呼”的,而又笑盈盈的衝王勃道:
“都怪你,我的政治有可能不及格了。”
王勃一手將梁婭扔過來的書包抄在手裡,朝後一甩,掛在肩上。他考試就帶了一支筆,草稿紙都是找隔壁的同學要的。真正的輕裝上陣。王勃笑嘻嘻,一臉無所謂的道:
“不及格就不及格吧。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的政治上次也掛了科,這次估計也夠嗆。不過政治這玩意兒。一言以蔽之,就是一門統治學、鬥爭學和忽悠學,不當官不用學,當了官自己就明白。不明白。周圍的同事領導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教你明白。”
“你說得好繞,我都不懂。”梁婭皺起眉頭,臉上露出困惑,想了想,似乎不得其解,於是搖了搖頭,很快便又換成了一副不甘心的樣子,道。“不過從小學到高中,雖然不敢說成績有多好。但歷次考試,不論是拿手的科目也好還是不拿手的科目也罷,都從來沒有不及格過呢。這次怕真要掛科了。唉,真掛了的話,都不知道該如何向我媽老漢兒,尤其是我老漢兒交代呢。”
“什麼都有第一次嘛!別擔心。叔叔阿姨若是怪你,你就把我拿出去當正面例子嘛。不過,嘿嘿,小婭,你爸真的有那麼可怕?”這麼問的時候,王勃自然的就想到了和梁婭父親兩次見面時的場景,對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