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一縷,腿與腿的相貼處,傳來一股如絲般光滑的觸感。
兩人剛才說的,全是少兒不宜的“汙言穢語”,哪裡能夠讓王勃聽見?方悠怕馬麗婷曝露兩人的秘密,馬麗婷還沒開口,方悠便急著說:“馬麗婷,不準說!”
“嘻嘻,子安,我倒是想告訴你,但是你悠悠姐不准我說呢!”馬麗婷笑嘻嘻的道。
馬麗婷如此一說,王勃卻是來了興致,將頭偏向方悠,好奇的問:“悠悠,你兩剛才到底聊什麼來著?”
“沒,沒聊什麼。”方悠縮了縮脖子,那些無比羞人的話,哪裡說得出口?
“婷婷,剛才你兩真沒說啥?”王勃又把頭偏向左邊的馬麗婷。
“咯咯——說了好多哦,但是,我怕你悠悠姐打我,不敢告訴你。”馬麗婷咯咯笑著,手掌卻穿過王勃睡衣人字形的領口,放在他的胸口,輕輕的畫著圈。
“好啊,悠悠,原來是你在作怪!你到底說不說?”王勃一側身,將方悠完全摟在了懷裡,大腿一抬,將方悠的兩條腿壓住。
“真的……真的沒說什麼啊!”方悠搖頭,不說。
“好啊,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會招了。”黑暗中,王勃的手,開始如老馬識途,老鳥歸巢一般,朝著曾經感受過的那東西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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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請備好廁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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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河蟹,以下刪除2300字)
……
……
接下來的大半個晚上,王勃大部分的時間,便是輪流在馬麗婷和方悠的身上度過的。馬麗婷到底是交過男朋友的人,而且大概也想討好王勃,在王勃歇息的時候,便下床,摸黑去了衛生間,打了盆熱水回來給王勃做清潔,給他擦汗。
方悠完全沒這方面的經驗。但她也是懂事的女孩,見馬麗婷如此殷勤,等下次王勃從馬麗婷身上下來的時候,便學著馬麗婷,用熱乎乎的溼毛巾顫顫驚驚的給王勃做清潔,擦遍全身的汗水。
在今天這個沒有月亮的晚上,王勃終於明白了什麼叫齊人之福,什麼叫左右逢源。
而在兩女殷勤周到,無微不至的伺候下,王勃也是超水平發揮,雖然沒有到達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的牛/逼程度,但也就少了一次,前後兩輩子,第一次當了回“六次郎”。
“除非吃兩顆‘西班牙蒼蠅’,否則,我這輩子是不太可能當七次郎的了。”——這是王勃沉沉入睡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由於太過勞累,三人睡到日上三竿,幾近中午,才起床。
在明晃晃的日光中,王勃第一次看到了兩女一絲//不掛的胴//體:
左邊一個苗條修長,右邊一個文靜端莊,左邊一個雪白圓潤,右邊一個白皙勻稱。
但不論左邊還是右邊,全都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的。
貪花好色的王勃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當即“嗚哇”一聲怪叫,頓時化身成狼,隨便逮著一個,一撲,撲了上去。
而兩女,也知道雙方至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便溫順的從了眼前的“狼人”,用自己的溫柔化去“狼人”的衝動與戾氣,一時間,呼兒嘿喲,低吟淺唱,紅被翻浪,箇中滋味,難以細表。
等三人各自洗了澡,換了衣服,走出家門之後,已經是下午一點了。前後做了一個多小時“早操”的三人也是飢腸轆轆,直接打了個計程車,去到金三角的德莊,吃了一頓鮮香麻辣的火鍋。
午飯後,考慮到王勃還要做作業,以及幹其他的正事,儘管依依不捨,難捨難分,馬麗婷和方悠還是打算和王勃道別。王勃挽留了兩句,叫兩女吃了晚飯再走,到時候他開車送兩女去成市。兩女都有些意動,但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王子安關心她們,喜歡她們,但她們也不能不懂事。現在他還在讀高中,正是高考衝刺的關鍵階段,從昨天到現在,幾乎佔用了他一天時間,要是一直呆到晚上,那也太不知好歹了。
兩女執意要走,王勃也就不再勸。於是三人回家,收拾兩女的東西。也沒啥好收拾的,就是晾在洗手間的兩條內//褲。看著兩條一白一黑的小內內,王勃便嘿嘿一笑,說乾脆別取了,送他當紀念品得了。
他這話一出,齊齊被兩女瞪眼,馬麗婷直接說了他一句變態!
出門送兩人去車站之前,王勃再次開啟自己的抽屜,取出一個信封。這信封,卻是交給了馬麗婷。在馬麗婷不解,方悠吃驚的眼神中,王勃對兩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