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多半也會將他看成“弱者”和“受害者”;但對田芯而言恐怕就將成為她生命中的不可承受之重。
一些擔心,一些害怕,還有些“做壞事”所帶來的刺激感,讓此時此刻的王勃又緊張又刺激,抬頭一看田芯,卻見她正用手捂著嘴,大大的秀目透露出驚恐和駭然。
“你,你要幹什麼?”田芯無比緊張的問道,她沒想到王勃會這麼大膽,這麼冒天下之大不韙,心中的那點委屈和惆悵一下子不翼而飛,全部被震驚和恐懼所替代。倒不是擔心王勃要對她做什麼,而是擔心萬一有人看見他兩,那她就“死無葬身之地”,沒有任何面目見人了。
此時的王勃已經有些後悔,覺得剛才的動作實在是孟浪和欠考慮。而且現在的田芯,看樣子也沒有了剛才那種讓他擔心的表情。有的只是恐慌。但為了顯示自己對田芯的關心,王勃的嘴裡還是說:“姐,剛才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氣你個大頭鬼!”田芯恨不得扇這傢伙一耳光。一邊側耳傾聽,一邊壓低聲音用一種快吃人的目光瞪著王勃聲色俱厲的說,“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你知道萬一被人看見了咱們如何見人?”
“我就是見你眼睛紅了,擔心你,想找個地方問問你嘛!”面對田芯吃人的目光,王勃作出一幅委屈的模樣,小聲的說。
“誰眼睛紅了?”田芯不願意承認。嘴裡反駁,“你想問你不會在外面問呀?拉我到廁所裡來幹什麼?你快點出去,不。還是我先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再說。”田芯實在不願意在這個地方多呆上一秒鐘,側著身子,就打算開門出去。
為了節約空間。廁所裡面的小隔間並不大。進來的時候田芯在裡。王勃在外,現在田芯想先出去,兩人就只有顛轉一下位置。廁所內的空間本就小,兩人一交錯,身體不可避免的就挨在了一起。
而就在這時,廁所門突然被人從外推開。走路聲響起,有人進來,先推了一下兩人所在的隔間。沒推開,接著推下一個。順利開啟,來人進去,響起了隔間門被關上的插銷聲。
田芯已經將把手放在了門把上,此時卻如同被人施展了定身術,完全不敢動了,甚至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王勃也被突然進門的來人嚇了一跳,剛開始也有些慌亂,但是後面一想到這裡不是別處,而是自己的地盤,心頭的那種慌亂感便不可思議的減退了很多。甚至到了最後,當隔壁的某種“流水聲”悄然響起的時候,王勃心頭的緊張雖然依舊存在,但心頭卻同時湧起了一種莫大的激動與刺激。小說中和電影中見過的類似的畫面在腦海中不停的翻滾,引誘著他做出一些本能的動作。
那到底是做還是不做呢?
王勃感受到了身上的某些一樣,某些東西在頭腦中一閃,彷彿被施了魔咒,他便立刻走了上去,將站在門後一動不動的田芯給抱在了懷裡。
此時的田芯本來就如同驚弓之鳥,擔心得不行,突然被身後的王勃給抱在了懷裡,更是嚇得差點叫出聲來。田芯的臉一下子就白了,背上冷汗直流,轉過頭,用一種祈求的眼光朝著他一個勁的搖頭。
可這個時候王勃卻彷彿入了魔怔,心頭是又緊張又激動而且非常的衝動!而且衝動還佔了大頭,滿頭滿腦所想的都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年少不荒唐,老來徒悲傷”之類的名言警句。
於是王勃不僅沒放開田芯,反而雙手一緊,低頭就朝田芯那個因為緊張而略有些發乾的嘴唇親去。
田芯搖頭,不想讓王勃得逞。王勃有些急了,直接去han田芯的耳垂。一直輕輕扭動試圖擺脫王勃的田芯一下子如同被拔掉氣門的內胎,身上的力氣剎那間洩得一絲不剩。
……
讓人臉紅筋漲,平添了無數刺激的“流水聲”由最開始的激越有力,慢慢的後繼乏力,到最後的滴滴答答,不久,全都淹沒在“嘩嘩譁”的水箱開閘的激流聲中。
之後,隔間小門“哐啷”開啟,“噠噠噠”,鞋子摩擦地面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接著又是廁所門開啟而後關上的聲音。
然後,整個廁所便再一次陷入無聲的靜默。
田芯用力將王勃推開,臉上佈滿紅暈,背靠隔間的牆壁,小口小口的喘著氣,臉上的神情羞怯而又帶著一種“悲憤”。這悲憤,讓王勃心驚肉跳,滿身高漲的y火消失了一大半。
誠惶誠恐的他拉著田芯的小手,可憐兮兮的看著田芯,小聲而又急切的說:
“姐,對不起,我又犯錯了。可是,剛才……剛才我也不曉得哪根筋不對,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