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是芯姐我們幾個輪流扶你,把你從串串店一路攙扶回來的。回來後,芯姐和萍萍還幫你擦身子,我和英子還給你喂水喝,然後……然後我們怕你晚上想吐,想喝水什麼的,就沒回寢室,都在你房間打地鋪守了你一晚上呢!”快嘴快語的李翠急著回答王勃的問題,差點將扶他上廁所的事都說了出來。
“啊,原來昨晚你們照顧了我一晚上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芯姐,萍姐謝謝你們,還有翠姐和英姐,真是謝謝大家了!晚上我開關(請客),又請你們去吃串串香怎麼樣?”王勃一臉的真誠,又是道歉又是感謝。
“啥子,勃兒,還切吃串串香?你還沒醉夠嗦?”李翠笑著說。
“謝啥子嘛,勃兒,我們也沒幹啥子!不用謝!”解英跟著說。
“勃兒,你的頭還昏不昏?”關萍則一直關心著王勃的身體。
田芯還是不說話,默默的看著王勃的表演。
“好多了。不好意思哈,萍姐,昨天晚上讓你們費心了。”王勃最後將目光看向關萍,充滿了感動和些許的歉疚。
“一點也不費心!你沒事就好了,你現在能起床嗎,勃兒?要不,你今天就別去上班了,就在家裡休息一天吧。”聽王勃說好多了,關萍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寬慰的笑容。
“萍姐,我哪有那麼金貴?你看,我現在不是活蹦亂跳的嗎?”為了證明自己已經恢復如初,王勃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在席夢思上跳了跳。
“啊——”
“呀——”
“啊啊——”
“流氓——”
幾聲驚呼在房間內響起,隨即,屋內的三女,捂著臉,蒙著眼匆匆忙忙的跑出了王勃的臥室。
王勃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穿著西褲的胯間彷彿橫放了一隻小黃瓜在裡面,直直的將兩腿中間的區域頂出了一個小型的金字塔,難怪幾女要捂臉而跑了。
而罵自己“流氓”的,不用說,則是自始至終站在外面沒跟他說過一句話的田芯了。
今天早上的米粉店,氣氛有些跟平常不一樣,略微有些怪異。關萍,解英和劉翠三女看了王勃就會不由自主的臉紅,也不太敢跟他說話。而平時愛跟王勃唱反調,時不時就要和他拌兩句嘴,開兩句玩笑的田芯今天卻罕見的安靜了下來,既不跟王勃頂牛拌嘴,也不和他唱反調了,連話都很少跟他說。偶爾說兩句,臉上也是冷冷的,沒什麼表情。
王勃倒是完全沒變,還是那副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模樣。時而逗逗關萍,時而又去惹惹田芯,儘管田芯今天不太理他,他還是如同牛皮糖一般的,放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的主動去沾染田芯,同時還不停的,用一種極度疑惑,極度不解,外加極度無辜的語氣詢問田芯:
芯姐,你到底怎麼了嘛?怎麼一天都不理哦?
芯姐,我哪裡把你給得罪了嘛?
芯姐,你怎麼一夜之間就“翻臉不認人”了嘛?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了嘛?你告訴我,我改,我認錯,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
王勃的這副做派,倒是把田芯搞得有些疑惑了。
自從發生了廁所內的那件事之後,她一直認為王勃沒醉,是在裝醉,至少沒有大醉,醉得不省人事。她有兩個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想法。
第一個就是被王勃強抱強吻。一個開始連站都站不穩的醉漢怎麼下一刻就變得渾身有力,不僅站得穩,而且還有力氣去抱女人了?
第二個就是前一刻這傢伙還y心大熾,一副不把自己“強j”了就決不罷休的色狼相,但在一秒鐘後馬上就從色狼變成了乖乖的小白兔,這怎麼可能?難道不是他看見了自己準備開門叫人的架勢後知難而退?一個懂得權衡利弊,在y火高漲的那一刻還能靠理智壓制自己的本能,做出正確判斷的人怎麼能說醉了?
裝醉!他無疑是在裝醉!
但是今天王勃的一系列表現,卻讓深信他昨晚一直在裝醉的田芯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如果這傢伙昨晚是裝醉,那今天他怎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擺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在她這個正牌的受害者面前訴苦、裝無辜?這需要多麼厚的臉皮,多麼高超的演技才演得出來的啊?
如果讓一個演過戲的老演員來裝,田芯覺得對方有可能裝得像模像樣,但也只是有可能,因為現實並非演戲,演“強j犯”和成了強j犯再去被自己強j了的人面前演好人其中的難度連沒學過表演的田芯也知道里面的區別!
可王勃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