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那他們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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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打擾您了。”閔政浩脫下鞋,盤膝坐在地上。
“沒什麼,我也想知道今英現在的狀況。”崔秀民坐在閔政浩的對面,將一杯茶水遞到閔政浩面前。
“恩,伯父,我是朝鮮宮廷太醫院的副提調閔政浩,這次今英小姐就是隨我一同來的明國。”閔政浩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叫了伯父,他是今英的父親,理當這樣叫。
崔秀民沒有說話,靜靜的等閔政浩接著說下去。
閔政浩慢慢的把今英到明國後的一些事情據實說了出來,最後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崔秀民把一盞茶都喝完了,才抬起頭看著閔政浩,“今英是宮廷的宮女,你是宮廷的三品大員,你們如何在一起?”
“伯父,我是真心想守護今英小姐,不管怎樣,我都會守護在她身邊,請您放心的把她交給我來守護吧。”閔政浩向崔秀民俯下了身子,態度誠懇,言語真摯。
“你先起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一切等今英平安了再說。”崔秀民看的出來閔政浩的真心,只是他不知道今英心裡是怎麼想的,聽了閔政浩的話,他既為自己女兒的出色高興,也為她的出色擔心。
“您放心,我一定會把她平安的帶回朝鮮的,我以我的性命發誓。“閔政浩信誓旦旦的說,”不過,伯父,我需要的幫助。”
“你說。”
相見歡
不知道是婁心語對寧王朱宸濠說了什麼,亦或是朱宸濠沒時間來詢問今英什麼,自那日之後的十幾天裡,朱宸濠像是忘了今英的存在,一次再也沒有找過今英。
今英對這種情形自然是樂見其成,她現在想的是那天在王府裡看到的那個熟悉的女人,是這次和她們一起來明國的醫女——阿烈,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寧王府?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原劇中的阿烈是被逐出了醫籍趕出了宮廷,但是詳細經過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現在她又到了明國,一切都有了改變,對於阿烈,她一點也不瞭解。閔政浩知不知道阿烈到了寧王府?阿烈到底有什麼目的?寧王把她關在寧王府又在暗中計劃著什麼?
太多的不解讓今英發愁,好在婁心語也很少叫她過去了,今英可以一個人待在屋子裡靜靜的理清繁雜的思緒。明國之行,她開始後悔了,可是現在怎麼樣才能離開明國返回朝鮮呢?依靠寧王,這是不可能的,現在他不可能放她走的。秦尚書,自從最後一次在太醫院見到他之後,今英對他就抱著防範警惕之心了。那麼,只剩下一條路了,對此今英也沒有多大的把握,那就是——王妃婁心語。
一想到婁心語,今英就在心中計劃著這個方法的可行之數,五五之分,成了,她可以和閔政浩一起離開朝鮮,不成,不成,她也會再想辦法的。
“王妃,崔姑娘求見。”
“讓她進來吧。”婁心語如今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身子已經看得出來了,她慵懶的躺在軟榻上,手裡拿著一本《玉溪生詩集》斜靠在坐墊上。
今英從屋外進來,窗外景色一眼可見,她上前關上窗子,淡淡的對婁心語解釋道,“天寒風涼,王妃已有身孕,還請王妃注意自己的身體。”
婁心語拿過一張淺青色薛濤紙做的書籤,夾在她正在看的那一頁,合上詩集,面色平平的看著今英,一言不語。
今英徑自從檀木古架上取出棋盒,開啟放在婁心語面前的案几之上,自己面前執白子,讓婁心語執黑子,“王妃,請與我再下一局。”
平日裡不見今英主動找過她下棋,婁心語看了這樣的今英一眼,從盒中拿出一顆黑子,輕輕的放在棋盤之上。
“王妃,今英前不久在王府看見了一位故人。”今英緩慢的落下一顆白子,語態輕鬆寫意。
婁心語放子的手一頓,眼睛直視今英,想從她眼裡看出什麼,半響才把那顆黑子放在棋盤一處之上。
今英微微一笑,接著說下去,“王妃不問今英看見的故人是誰嗎?”
“關我何事。”婁心語突然不想聽今英繼續講吓去,神色冷清的注視著今英。
“那位故人是跟在王爺侍衛長歌一起進府,今英還以為王妃有興趣知道是何人!”
婁心語直接無視今英的話,注意力看似專注於棋盤之上,但黑子的落子卻全無章法。
“現在明國的疫病基本上已經得到了很好的控制,我一直在想王爺把我留在王府之內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