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跨去,送到金晟跟前。
金晟瞄去一眼,拿到手取出上蠟的密信,開啟後便有陣陣墨香飄來。
待展開一看,他臉色驟變,豁然抬頭間已拍案而起,並將鳳眸眯成極其危險的細線,利聲道:
“說,凌嵐公主與君墨問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會有君墨問的親手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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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紙上,字跡,瀟灑飄逸,寥寥數行字:
不離兄見信如晤,墨身困南詔,苦不得脫身,南北修好之事便擾兄長費心,他朝北歸定與兄不醉不歸。
至於凌嵐之命,悉託於兄長,其中緣委來日再復稟。墨只言一句:凌嵐安,墨亦安,凌嵐危,墨必危。命懸劍鋒,生死難定,安危與否,皆系兄之手!
墨問遙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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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洞房怒,層層詭譎重重迷 2
“不認得!這是我家侯爺給小姐的,您也看到的,上面都不曾掉了天蠟。”
朧月依著紫珞吩咐的回答的極為流利。
“定遠侯凌劍?”
金晟眯一臉,想起了那回在詔關,正是這定遠侯帶了五百人馬將他圍困於溪水谷,令他大挫了一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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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金晟已經知道墨問在敵軍軍帳,玲瓏和君熙也已被他的暗哨自南詔不受烽火波及的山間小鎮帶回。
見到玲瓏的當天晚上,他傳令後退全軍三十里休整三天,為的就是等墨問的回覆。
三天後承東如時來滄軍營地拜謁,並帶來了墨問的親筆書信,約見。
就這天晚上,他隻身只帶七八個精武近卒,提著玲瓏一起去赴墨問的午夜之約。
離營前,冷熠憂心忡忡的提醒過:
“王爺,您此舉太過於草率,身為三軍主帥怎麼可以任性的深入敵方腹地,要是失手被擒,您的一世英明就會盡毀,到時,您就算能活著回來,也難逃皇上的降罪……”
金晟不聽,說:“墨問曾捨生忘死幾次救我,若想害我,我早死了幾百回,怎麼可能好好活到現在?”
他執意前往。
未到相約之地,便不小心驚動了守境的巡羅人馬,接下來是一路被圍堵追殺。悶
茫茫夜色裡,他們被伺機在暗處的敵軍包圍,一場慘烈的廝殺,敵眾我寡,力量實在太過於懸殊,金晟身受重傷,只能眼見身邊的近衛一個個倒在眼前。
當四周亮起一片火把時,金晟帶著身邊僅剩的兩個侍衛,已然被困鎖兵陣之中,無所遁形,也無力突圍。
這支詔軍訓練有訓,並沒有趁勝將他們一網打盡,只將他們威震在包圍圈內。
那時,他看到一威猛大將騎在驃悍的戰馬之上,自層層勇卒讓出來的道路上驅馬走近。
那是金晟第一次真正見到定遠侯凌劍。
對於定遠侯的威名,他早已早聞——據說此人是南詔先帝麾下最不得了的一員大將,當年曾冒死救駕多次,故被賜封為異姓侯,乃是個了不起的將帥之才。
火光底下,凌劍一身戰甲泛著冷光,人,沉定若山,劍身,血漬斑斑。
他讓自己的兵馬退後三十步,下得馬來,只帶四個心腹走近,神色甚為恭敬,對金晟說:
“凌某不屑以少勝多,單打獨鬥如何?倘若凌某僥倖贏了,便請蕭王您束手就擒,隨凌某一起入軍中大帳,帳中自有好酒好菜相待,凌某不才,唯想借蕭王之身來緩和兩國之爭。”
那天金晟有喬裝改扮,不想還是這眼利的凌劍一眼識破。
他似乎是一早就知道來的會是他蕭王金晟。
按說擒拿到敵營主帥,亂劍斬之,可震士氣,揚國威,擒而辱之,可動敵軍軍心,挫銳氣,可這凌劍似乎無意拿他大做文章,甚至於不想讓旁人知道被困之人就是蕭王金晟。
凌劍說:“凌某隻想說服蕭王勸動滄帝退兵休戰……僅此而矣!”
為此,他甚至扔了劍,只道刀劍無眼,傷及性命便是有違初衷,他只想在著拳腳上一比高低。
本來,依照金晟的身手,定遠侯雖武藝不凡,卻也非他之敵手。
金晟之武藝,有些師承皇族御點武師,有些卻是無師而自通的,若非為了護玲瓏不致於命喪亂軍之中,他也不致於身受重傷,致令自己陷入危境。
一老一少在眾目睽睽之下公平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