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的又去捏娃娃的小臉,罵了一聲:“壞娃娃!”
下手挺重,直捏的凌兒哇哇尖叫:“孃親救命!”
愛嬌的模樣兒極是誇張,直逗兩夫妻哧哧直笑。
一家三口齊樂融融,羨煞邊上被冷落在旁的小娃兒。
此後多年,疲��恢幣恢毖尷哿瓚�幸桓鎏鬯�羰蘭湔潯Φ母富省���蘭湟磺忻籃玫畝�魅�劑舾�肆瓚��土��鈄鈧幸獾囊庵腥艘渤閃肆瓚�姆蛐觥�
她至始至終不明白,父皇為什麼不愛母親?抵死不肯給母親名份?
她更不懂,同為公主,為什麼境遇會有天壤之別——
就算凌兒比她聰明又如何?
直到很後來很後來,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果真的是個“小野種”。
待續!
正文 溫情脈脈 淚問再見可有期5
三更已經天寒地凍,紫珞攏著長長的裘衣穿過廊道回到寢宮,推開門,便有一陣夾著蓮香的暖氣捲上身來。
她搓著冰冷的手心,走進房門,看到燒的正旺的通天爐身,一身單衣的不離,領子上滾著雪白的貂毛,襯得他分外的英俊,正坐在矮几前批奏摺,眉頭微皺的樣子,似遇上了什麼難題。
兩國並初,百廢待舉,很多事宜急待處理。這幾天,他們夫妻兩人一直和眾個臣子們聚在一起辦公,金晟幾乎是廢寢忘食的,全部身心皆投在政事上。
他啊,這是一心一意要做個好皇帝,作天下人的表率,更是希望旃鳳那幫子有顧忌的臣子,可以儘快放下心頭的包袱,企盼兩國可以早日融合到一起,民心歸一,四海清平。
然而,帝后臨朝,移旃鳳之風俗入北滄之朝堂,推行之初,難免會生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來。一邊是男尊女卑,一邊是男女同尊同榮,兩種風俗文化首當其衝就撞到了一起來,女子上朝,對於北滄的朝臣來說,在心理接受上就是一大挑戰。
“你不累嗎?”
取過一件玄氅衣,退了繡鞋踩上軟軟的羊絨毯,給他披上禦寒的衣裳,紫珞湊上去瞄了一眼,正想看他在煩什麼,他啪一下將奏摺合上扔到案上,鐵臂隨手一圈,就將她勾進懷裡。
一轉身,氅衣落地,他深笑的將她壓在身下,滿是薄荷清香的唇便侵到了她唇上,如狂風捲落葉般佔領著她的香甜,滿是粗糙老繭的大掌,毫不客氣的解開了她的衣帶,恨不能將她一下子就全部吞進肚子才甘心。
自從再聚,他們的親熱每每被小鬼頭打斷。
這半個多月,他們三個人就睡在同一張床上,娃娃盤居在他們中間。每天,紫珞因為身子不好,金晟從不許她熬夜,所以,基本上都是她帶著凌兒先睡。紫珞會在床榻上和凌兒說各種故事,待金晟辦完公回來的時候,通常情況下,她已經睡熟。
有時,他回來的早,凌兒卻還沒有睡,紫珞還在給她講故事,金晟能做的事就是陪娘倆在床上,聽紫珞用極溫柔的聲音哄著娃娃。
娃娃有時候還會纏著他講故事,可他不會講故事啊,軍營裡的事都太血腥,是不可以講給孩子聽的,至於那種《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故事,他不會,他能講的就是一些很有名的歷史典故,可他講的永遠沒有紫珞來的精彩,富有感情,凌兒總抱怨:爹爹講的故事,一點也不好!
紫珞若是睡沉了,他是不會去擾她的,她的身子禁不起累。有幾夜,他趁著娃娃睡下,鑽到紫珞身邊,想要索取些什麼,紫珞因為娃娃睡在身邊,覺得彆扭,總沒法專心投入,再加上凌兒睡性淺,他也怕自己正在盡興的時候,娃娃會探起頭來看他們恩愛,只能每每作罷。
總而言之,他真的是太想念太想念她了:她的柔軟,她的美好,她所可以帶給他的歡愉——看著她為自己燃燒,本身就是一種極致的美。
絲滑的肌肚在指間流瀉,她輕輕嬌吟了一聲,臉已經泛起層層流光溢彩的紅霞,系在脖頸上的帶子散開,露出裡頭雪白的繡著蓮花的棉睡衣。
趁著換氣的當兒,紫珞含羞的低語一聲:“不離……你,別急……我又不會跑的……呵,看來,你真是憋壞了!”
末了,竟是撲哧一笑,明眸一閃,露著幾絲淘氣的樣兒,和凌兒如出一轍!
他呆呆的看著,惡狠狠的咬掉她皮皮的笑意,聲線暗啞的直道:“還敢笑我?哼,臭小子,你自己說吧!打算怎麼補償我?”
一陣陣的羞韻在她眸目間精彩紛呈的上演,這個女人,都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可每次,當他親近她的時候,她都會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