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問當場嗤笑,劈里叭啦又是一頓數落:“嘖,還在往自己臉上貼金!還有臉說自己待她們很好!好吧,你說說看,你待她們好哪了?我們大可再辯一辯!”
“我……”
“是你有關心過她們,知道她們的喜好了?還是你能記全了她們的名字了?”
“我……”
“我什麼我,詞窮了不是!哼,想有女人侍候自己欲~望的時候,傳個話,隨便哪個女人都成,辦完事,立馬將人打包打發走;要不然,哪個誰立了功,你一高興,可以把自己名下的女人當東西一樣賞下去。
“我到想問你了,你有反省過麼?這樣的行為算什麼?當女是貨物一樣要來送去的,你有尊重過她們心裡的想法嗎?金晟,女人的心,要用真心去換,你沒心沒肺,你知道不……”
待續!
第一更!
正文 宮宴 生死懸於一線 5
這麼一罵,他差點翻臉,不過,到底還是把人給罵醒了。
後來,金晟思量再三,作了一個決定:將不曾用過的女人,全打發嫁了人,而碰過的那些人,不討喜的幾個,他也想把她們遣散另嫁,喜歡的幾個,有的被他帶回了京城,有的則仍住在北地的別館裡。
這當中,還真有一些不肯走的傻丫頭,寧願誤了一生,也樂意無名無份的跟在金晟身邊。
金晟將那幾個女人拎到“君墨問”跟前,這番可有說辭了:“瞧,不是愚兄想擱誤她們,而是她們自個兒不肯走。”
“君墨問”有問過她們為什麼不肯走的原因。
很簡單:就是那迂腐的不能再迂腐的從一而終思想在作祟。
經此事情,君墨問深刻的得出一個結論:在這裡,男人之所以這麼濫,女人之所以這麼“賤”,全是男尊女卑這種社會體制所蘊釀的必然結果。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里,男人們發憤圖強,是為了擁有更強大的權勢,更多的女人。
而女人們,則自小就被教養成男人的“附屬品”,她們在思想上,已經被深深列印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必須三從四備”的烙印。
難怪乎,她們一個個都願意做某個男人身後無數女人的其中一個。
這條生存法則早已被預設,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施展女人天生的本事,得盡寵愛,這才是她們必須做的功課。
唉,阿門,可憐的女人們。
……
關於金晟的這個蕭王府,她和朧月只來過一回,對於府裡的規矩,她雖不太清楚,卻也知道那人討厭女人們爭風吃醋,而且治家極嚴。
就他那個園子而言,若不得他的允許,誰都不得入內。
那回來時,“墨問”夫妻會被安置在他的園子裡,是他給予“君墨問”的特殊待遇。
可是“君墨問”享受不得這種特遇,沒住滿三天就倉惶而逃,原因是,金晟吃飽了撐著,沒事想玩亂點鴛鴦譜,居然想把自己的妹妹金璇嫁給“他”。
至於府裡那些女人,金晟想到了,才會去她們的小院過夜,要是手上忙著正經事,也許幾個月都不會去理一下。倘若有人敢抱怨,他給的處置是拉出去另外配人——這些是她後來聽說的。
金晟不吝嗇給於女人們錢財,卻不會給她們感情,也不會令她們生下他的子嗣,他會供養她們,同時,女人們就得用青春作陪葬。
也許,將來的凌嵐,也會在這個深深的府院裡,就這麼寂寥的過這種終日不見君的悲慘日子。
那是以後的事,現在,紫珞想到的是之前他睡醒後,從床上驚跳起來的模樣。
昨夜,他睡的很香,香到了無知覺,香到一個七歲頑童都可以用一根細繩將其勒死。
待續!
第二更!
正文 宮宴 生死懸於一線 6
金晟活的很累!
每天將自己繃的緊緊的,他何嘗這麼舒坦的睡過一覺,所以,一醒,臉上就露出幾絲驚色,第一反應是上下摸自己,在看到自己穿著單衣躺在床上時,他楞了好一會兒。
紫珞自早已穿好,隨意綰著發,臉上掛一抹得體的笑,上去行禮:“爺醒了麼?凌嵐服侍您更衣可好!”
那一刻,他眯她的眼神又深又利又疑,定是想起了昨夜那個吻。
他曾盯著她的唇盯看好一會兒,才淡淡一笑,伸手手指勾了勾,示意她過去。
她過去了,沒及防,他便速度極快的一把將她勾到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