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爽朗的很,但凡有點眼光的女大人全都盯著這麼一個極品男人,想招為夫婿。
司徒晴此人,倒也算是才女,平時眼界奇高,在朝中也任有官職,都已二十出頭,因為不中意男子,誰都沒嫁,就在閨中“剩”著,去年時候,獨獨看上韓繼,偏偏人家,正眼也不瞧一下,她心裡很恨惱,也曾跟攝政王說過,有意和韓府結姻。
就在金鑾殿上,攝政王回過一句:但凡本王治下,日後婚姻自主。若你情我願,姻緣自成。本王不做強媒。
韓繼則當場立了今生不娶的誓言。
如此這事就擔擱了下來。
誰想今年,攝政王居然命韓繼娶北滄公主,韓繼沒多抗拒一口就應下了。
這事一經證實傳出來,司徒家倍覺難堪。
司徒晴更是心有不甘,幾番要見韓繼,皆被避開,逼得她只能在洗塵宴上拔劍相迫。
後來,也不知韓繼拉著司徒晴出去說了什麼,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關於韓繼和司徒晴的那些個事,還是後來何顯去打探來的。
韓繼對此全無半點解釋,那天宴後,他送她回府,沒多待就出去,直到天亮都不曾回來。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才回來,拉著她往外走,只說奉命帶她去轉轉,要是悶壞了她,他的罪就大了。
入夜時間,又不曾在府裡待,回了宮中。
第三天第四天皆是如此。
今天甘脆就不回了。
不回也好,她落得個清靜。
對於這個男人,她沒有準備去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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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一會兒書,金璇讓綠萼下去睡,自己也正想歇息,門被推開,她翹起頭看,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是他回來了。
一身紫藍朝服,扭著脖子,他撩起珠光閃閃的簾子走進來,看到她躺在床上,“咦”了一聲,很是詫異:“怎麼睡的這麼早,今兒踏青節,外頭可熱鬧了,不想出去玩麼?”
踏青節在旃鳳民間而言,那是一個大節日,會有舞龍鬧市的歡騰場面,惠帝在世時,就最熱衷於這種事,偏偏攝政王不喜歡把銀子白白花在這種地方,民間可以自行組織歡鬧,宮裡堅絕不參和——為的就是防止一些官員藉機揩油。
白日裡的時候,管家也曾說過今天是踏青節,問她要不要出去玩?
她搖頭,不感興趣,這才早早睡下。
“你怎麼回來了?”
她沒有答他的話,反口就問了這麼一句,語氣很是緊張——
現在與她而言,過不過節無所謂,重點是如何避開隨時可能回到府裡來騷擾自己的丈夫——她害怕與這個男人相處,擔憂他會來逼她圓房。
韓繼一怔,見她直往被窩裡縮,自明白她在憂心什麼,眼裡不自覺的又起了壞壞的神色。他緩步欺到床前,傾過半個身子,上下的看著,笑著道:
“你說我為什麼回來?”
金璇被他詭異的眼神看得一驚,想到自己只穿著單衣,忙將滿是香氣的錦被拉上來掩住自己裸在外頭的光潔脖子,臉上一層層的起臊——
長這麼大,唯一親近過自己的外姓男子就是君墨問,結果後來發現人家根本就是一個女紅妝——當初,她被君墨問牽一個小手都覺得臉紅,如今呢,站在跟前的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又是自己名正眼順的夫君,她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韓繼哪有不懂的道理,臉上笑意的更明顯了,乾脆就坐到了床說:“當然是為你呀!今天個,我若再留在宮裡,保準被人反梆著給送回來。噯,起來,我帶你出去玩!”
說著,就想掀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錦被。
粉嫩的玉臉忽就紅了,她忙緊緊的捏著被子,直搖頭:“不要!”
“真不要?”
“真不要!”
“好,一切以夫人之命是從。嗯,那就睡吧!”
說著,當著她的面,就寬衣解帶起來。
金璇一下瞪直眼:“你……要……睡這裡?”
這話一出口,她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整個兒忙往床角落裡躲去。
他呢,停下寬衣的動作,側頭玩味的看著,眼裡全是促狹之意。
看到這樣的神情,金璇只覺很熟悉,很神似某位故人——楊承。
對,極像!
君大哥的那個侍從極少跟她打交道,除了那回教她做菜,他時不時就會捉弄她——
有回在廚房,趁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