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但又不忍心使他們捱餓,所以只好拖下去了。”
胡逢春道:“你拖下去,奏兒就可以不捱餓了麼?”
毛臉人道:“對!他們有一件很守信用的事,那就是隻要我們忠於工作,不生叛離之心,我的妻兒,每個月都會收到一筆可供生活銀錢,那是很富的生活費用,每個月,總都在五十兩銀子左右。”
胡逢春道:“嗯!這就是恩威並用,只不過,他們用人的手段太毒辣了一些。”
薛寒一直在忍耐著、實在是忍不住了,介面說道:“閣下,家父究竟現在何處?”
毛臉人苦笑一下,道:“令尊早死了。”
薛寒心頭激動,登時泛上了一臉殺機,薛依娘更是忍不住熱淚奪眶而出。
毛臉人嘆息一聲道:“他那樣大年紀了,又是一身病痛,再加性子急,如何能受得如許折磨。”
薛寒道:“我早該想到的……”,一頓,接道:“剛才你不是告訴我,他老人家,還活在世上?”
毛臉人道:“是我告訴你的,你要明白,沒有掀這塊蒙面黑紗之前,我對他們要絕對忠誠,但我取下了這塊黑紗,情形就有些不同了。”
薛寒道:“怎麼說呢?”
毛臉人道:“我這張不能見人的臉,既然見了人,那就算恢復了自我,也恢復了人性,我告訴你們這麼多事,你們難道還不明白麼?我已經存下了必死之心,你們殺不殺我,我都要自絕而死。”
忽然嗯了一聲,口中噴出鮮血,倒了下去。
薛寒一伸手,抓住了毛臉人,道:“你怎麼能這樣死掉呢?”
毛臉人已經答不出活,雙目已閉,氣息已絕。
胡逢春道:“這人死去之後,咱們有了一個最大的困難。”
楚小楓道:“是不是沒有辦法找到他們的人?”
胡逢春道:“是!”
簡飛星道:“胡兄,這個請放心,咱們是無法找他們,但他們決不會不找咱們。”
胡逢春道:“哦!”
只聽一個冷冷的聲音,道:“不錯,我們會來找你們。”
胡逢春道:“你來的很好,你們這幾個同伴都死了,咱們還要找一個帶路的人。”
那人沉吟了一陣,道:“人十八死了。”
胡逢春心中暗道:原來他叫人十八。
簡飛星道:“是!他對咱們出言無狀,咱們只好殺了他們,閣下怎麼稱呼?”
那人道:“在下人十九。”
胡逢春道:“你們都姓人?”
人十九道:“這個,你不用知道,一個人的姓名,只不過是個代號罷了。”
楚小楓道:“其實,這也不是如何神秘的事,你們不過是採用天、地、人三字編號罷了。”
人十九道:“佩服,佩服。”
胡逢春道:“不用客氣,咱們要見的人,你能不能帶我們去?”
人十九道:“能!我來此的用心,就是要帶你們去。”
胡逢春道:“好!那就請帶路吧!”
人十九道:“我現在有些明白了,敝上已經知曉了人十八的死亡,所以,才要我來為諸位帶路。”
這個人說話相當的和氣,和人十八完全不同。
簡飛星道:“閣下可以現出身來,讓咱們瞧瞧吧!”
人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