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身份能一輩子不吭聲,也不曉得他們學武功到底是要幹啥…
漠寒仔細數數,他見過的臨淵派中人,除了謝紫衣外,好像一個是破客棧的夥計,一個是京城酒樓的掌櫃,等等,好像還有個做皇帝的,擦汗。其實酆都教芩教主比武招親那會,看見靈華公子換下衣服出去殺人時,真心懷疑過這個也是臨淵派的,還好這門派怪雖然怪,但還不至於連小倌都有。
“靈華的確與我派無關,不過…”
聽到謝紫衣的話,漠寒這才醒悟他剛想著想著,竟念出來了,好不尷尬。
但話聽到一半,見謝紫衣不說下去,忍不住問:
“不過什麼?”
“卻有在京城教坊唱曲的名伶,也有秦淮名妓。”
“……!!”這是兩京風頭無量嗎,真不知那些聽戲逛畫舫的玩家NPC得知真相後會是啥感想!
好像還有些不是味,漠寒乾咳一聲,苦心轉話題:
“我倒是奇怪,這些事情,之前你從來不說,我估計也是系統有規定,大約我們玩家是不能知道這些事的,怎麼你現在偏偏又肯提到?”
“當然是你與先前的身份不同了。”
周圍明明是漆黑帶著怪異味道的暗河,得這一句話,都好像萬里晴空——等等,先別忙著高興,按照經驗,謝紫衣是絕不可能說的是他想的那個意思——漠寒定神裝不懂繼續問:
“身份不同?還能有啥,我一直都是湛羅真人的徒弟!”
“臨淵派與淮左秀士一脈交惡多年,卻一向沒有什麼瞞著不可說的事情,於我這一代,更是…”謝紫衣停住不說,他言下之意很明顯。這都是九州給安排的,不然他就是有心願意告訴漠寒,系統也不許。
漠寒則是無語問蒼天中,你看,果然吧,腦補是大忌。
呃,抬頭只能看到暗河上面的岩層,天塌下來也砸不著他。
“那你見過,那啥,你門派裡那兩位是你師侄還是你啥的優伶名妓?”
秦淮河可能梁先生沒去過,但京城是實打實到過好幾次的。
漠寒替謝紫衣琢磨,其實臨淵派這些人身份最好的妙處就是可以隨便見陌生人而不會招來懷疑,只要有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