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看!
許飛孃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本來以為只是尋常的行程,不過將要面對的人特殊了一點,乃是新明開國皇帝罷了,可是現在她明白事情沒自己想得那麼簡單。
在皇城某處偏殿,林沙接見了許飛娘這位蜀山劍俠世界裡的悲劇人物。
要說許飛娘是個壞人,她也沒做過什麼天怒人怨,或者因果加身的壞事。
只不過一心想跟娥眉做對,到處拉幫結派,拉攏三山五嶽的修士跟娥眉作對,結果最後全都做了無用功,還把三山五嶽請來的修士朋友坑得不輕。
籌劃的事情一再失敗,讓她迅速敗光了五臺派存留不多的聲望,慈雲寺一戰後基本上已經沒了跟娥眉作對的資本。
只是心中執念作崇,許飛娘又放得下面子求人,這才有了後來繼續跟娥眉作對的事情。
可惜的是,隨著一位位請出的修士倒在娥眉劍下,許飛娘跟封神裡的申公豹一般,成了瘟神一般的角色,到了最後甚至成了人憎狗厭,極不受修士待見的存在。
娥眉也是透過她的手,將一位位有勇氣跟他們作對的修士一一解決,最後留下的都是那些沒膽氣的軟骨頭,這才造就了娥眉的所謂大興之勢。
許飛娘所作所為不能說錯,但是誰叫她是失敗一方,其他修士沒膽子跟娥眉炸刺,就只能把心頭火氣撒到許飛娘身上,讓他背了黑鍋。
這事自然相當可笑,許飛孃的鏽為放在女仙中還算可以,卻不入頂級之列,充其量只是一位比較麻煩的修士,實力比她強的多了去,多的是有實力卻不敢出頭的烏龜修士,他們的表現還不如許飛娘呢。
起碼許飛娘放得下面子,為了給娥眉添堵願意四下奔走,可比那些隱藏極深的存在要好得多,起碼她還敢將心中敵意明確表露出來。
只是,許飛娘不明白,在修真界實力為尊,再多的陰謀算計在完全的實力面前都只是浮雲,她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娥眉揚名路上的重要一環。
還別說,林沙對許飛娘百折不繞的毅力相當看好,是個合作的好物件。
“萬妙仙姑,還是叫你許道友?”
見到許飛娘當面,林沙眯縫著眼輕笑出聲,開口道:“果然不愧是五臺派名宿,一身修為很是不凡啊!”
“比不得皇帝陛下的深藏不露!”
在林沙身上,許飛娘感受不到絲毫氣息波動,可她心中卻是警兆頻生,顯然眼前這位看起來沒有絲毫異常的新明皇帝,不是簡單角色。
別的不說,他身上那濃郁到幾乎化不開,天眼之中金黃龍氣刺眼的氣象,就叫許飛娘不敢有絲毫怠慢了。
更別說,進了偏殿之後,那種無形的壓制力量,達到了一種驚人程度,幾乎壓得她難題喘息,心頭震撼之餘又感覺莫名其妙。
她敢確定,眼前的新明皇帝絕對不是修行中人。
而且皇帝不能修行,這是千百年傳下的鐵則,作為五臺派核心成員,她知曉的天地隱秘相當之廣,知曉皇帝身上的龍氣跟法力衝突,根本就不可能凝練出絲毫法力,要是強行修煉的結果絕對不會太好。
可眼前的新明皇帝,卻是給了她莫名壓力,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知陛下突然邀我前來,有何要事?”
不管心中是何思量,許飛娘表面一派平靜,直接開門見山問道:“好象朝廷跟修行界,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要真是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可惜的是總有些敗類,仗著身有絕技視人鳴如草介,我不介意將這樣的混球直接人道毀滅,不知仙姑以為如何?”
林沙輕笑出聲,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滿臉玩味反問道。
“這是朝廷的事情,好象跟我沒什麼關係吧?”
許飛娘卻是不願接茬,她結交的旁門之士中,可有不少行事肆無忌憚的傢伙。他們是真的視人命如草介,行事手段全憑心意瘋狂之極。
可是許飛娘卻要靠他們跟娥眉多嘴,就算心中不喜也只能當作他們的毛病不存在,依舊交好希望能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
“呵呵,我是不會繼續放任下去的!”
林沙輕輕一笑,霸氣道:“誰要是敢胡作非為,就不要怪我不客氣,直接將其挫骨揚灰!”
“陛下此舉,難道不怕得罪了修行界麼?”
許飛娘吃了一驚,只覺一股寒氣直衝頭頂。
“得罪了又如何?”
林沙冷笑連連,不屑道:“難道他們還有膽子,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