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後,盧植和蔡邕把他拉到家裡一通狠批,怪他太過孟浪不該如此。
林沙卻是不以為意,直言皇帝暗中頻頻調動副軍官軍,等佈置一完就會將河南尹何進放到更高的位置上重用。
與其到時候尷尬,還不如順勢主動退出,再說了他真不樂意繼續窩在皇城當守衛,整日裡跟人勾心鬥角真不是好玩的。
他的地位擺在那裡,時不時就會被牽扯進朝堂紛爭中,他不想被人當了槍使,也不耐煩這樣的生活。
“太平道反賊氣勢如虹,想要對付也不容易吧!”
盧植一語點出關鍵,憂心道:“太平道反賊身具邪術,實在不是好對付的,官軍想要勝利而已不容易!”
豈止是不容易,如果沒有正面相剋手段的話,冠軍出動多少都是送菜!
“關鍵,還在那位大賢良師張角身上!”
林沙悠然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為了應付太平道反賊的如虹氣勢,陛下肯定要有所動作!”
“異度的意思是,宮廷供奉?”
盧植眼神一閃,立刻明白了林沙話裡的意思,神色很有些不以為然,搖了搖頭不通道:“是不是有些太過託大了?”
“不,一定都不託大!”
林沙擺手,肅然道:“不要看宮廷供奉沒什麼存在感,可我知曉他們起碼都是宗師高手,在武道方面的修為超凡脫俗,手段驚天動地恐怖之極,可以看作一種別樣的神通!”
“真這麼厲害?”
“先生要是不信,拭目以待就可,陛下肯定會有動作的!”
林沙一臉肯定,正常歷史上張角是病死的,而這裡顯然不太可能,想把張角弄死,只有出動同級別高手剿殺!
就他看來,朝廷也有著的能力,皇室也有這樣的能力!
……
虎賁軍大營,帥帳
林沙一臉陳訴頂盔貫甲威風凜凜,目光銳利緩緩掃過昂然挺立,戰成一排的中郎和侍侯,沉聲叮囑道:
“不要以為雒陽城裡的太平道反賊被肅清,就可以放鬆大意了!”
“外頭局勢如何,想必諸位都有所耳聞,誰也不知太平道反賊,會不會派出一支偏師直接攻打司隸!”
眾將聞言心頭齊凜,林沙所言沒錯,無論河南河北之地都有太平道反賊出沒,而且聲勢還相當之盛,當地官府和地方官軍被打得狼狽不堪叫苦連連,丟城失地幾無還手之力!
要是突然有支太平道反賊人馬殺奔司隸,以反賊的神通手段,官軍能不能頂住還兩說得很!
“外面的城防自然無需咱們操心,但皇城的護衛巡邏,必須做到頻繁無死角,誰要是這時候給我打馬虎眼,我定要他知曉什麼叫作軍法無情!”
最後一個‘情’字落下時,帥帳的氣氛瞬間凝滯,一股如山似悅的恐怖氣勢突然臨身,壓得虎賁軍一干將領額頭冷汗淋漓好不難受,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心中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好好敲打了這兩天有些鬆懈的手下降臨,等將他們轟走後,林沙又單獨把袁術提溜過來。
“見過君侯!”
“免禮!”
林沙揮手,直截了當道:“都是熟人,我也懶得廢話,袁公路你最近出營是不是有些頻繁了?”
袁術一驚,尷尬笑道:“家中有事,實在沒有辦法!”
“嘿嘿,這樣的藉口就不要說出來了!”
林沙輕笑,直接開門見山道:“你心中想法,不就是不想叫你那庶兄袁紹出頭麼,眼見著人家跟未來的大將軍搭上線,就要飛黃騰達了,心中不甘想要橫插一手麼?”
袁術雙目圓睜,滿臉不可思議驚問:“你你你,你是如何……”
“嘿嘿,袁公路你的想法都顯露在臉上了,還有什麼不能看明白的?”
林沙嗤笑出聲,沒好氣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難怪一直都被袁紹壓在身下!”
“林—異—度!”
袁術雙眼通紅,咬牙切齒怒道:“別以為你是上官,我就不敢動你!”
“你有那能耐麼?”
林沙毫不客氣嗤笑道:“除非你能動用家族的秘密高手圍殺,否則就你手下那點好手,不是我瞧不起你,沒用!”
話音剛落,一股恐怖之極,猶如山嶽般的巨大威勢,鋪天蓋地一般直接降臨壓在袁術身上心頭,竟壓得他渾身顫抖移動不得,甚至連開口都做不到。
幸好如此恐怖威勢很卡消失,袁術好似劫後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