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王延心中頗為振奮,眼中神光閃閃野心勃勃,要是這位能……,那才叫好上加好哇。
臉上掛著神秘輕笑,身形一閃消失進入城隍神域之中。
……
李公甫完全沒將這次的變故放在心上,回去之後就徹底拋之腦後了。
尋常普通的日子該怎麼過依舊怎麼過,一點都沒因為城隍和佛門之間的爭鬥,便改變自己的生活狀態。
之後幾天,倒也沒發生什麼意外變故,城隍王延好象聽取了他的意見消停下來,城內幾家佛寺也沒有什麼過分舉動。
不過經歷了此時之後,他卻知曉這個世界的佛門果然不容小覷。
錢塘這麼個小縣城之中,竟然也存在好些位身具法力的佛門修士,還有偶數量絕對不少的武僧。
這樣的實力,絕對可以稱得上強大,就連官府都比不上,區區一個縣衙能有多少力量,如果不是有李公甫坐鎮,只怕錢塘暗地裡早就掌控在佛門手裡了。
不怪歷朝厲代,沒佛者眾,實在佛門的勢力太過龐大,最叫人噁心的是,佛門勢力之所以能夠增長得如此迅猛,原因就在於挖朝廷的牆角以壯自身。
但凡有腦子的統治者,都不會眼睜睜看著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滅佛毀寺不過順理成章之事罷了。
當然這些是朝堂大佬們應該關注的,李公甫有鹿鼎世界那一世當皇帝的經驗,對此洞若觀火卻是沒有絲毫想要插手改變的意思。
穿越過來這麼長時間,大齊朝廷的情況也被他摸得差不多了。
跟正常歷史上的兩宋實在太像,士人把持朝廷和話語權,皇室崇佛通道,搞得民間佛道兩門勢力十分強大。
再這樣的情況,李公甫要是出頭搞事,說要對付勢力龐大的佛門沒,不被那些佔據統治階級計程車大夫們噴死就算好的了。
跟兩宋一樣,皇室選擇跟士大夫共理天下,那是因為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而佛道兩門又被朝廷作為愚民的工具,自然不會輕易答應毀佛滅道這樣的提議。
因為朝廷的朝政狀況十分充裕,和兩宋一樣,土地稅收佔據財政收入的比例越來越少,朝廷對佛道大興並沒有太過的約束和苛責,除非出現方蠟一樣的宗教起義,否則這樣的情況是不會出現的。
李公甫對此心知肚明,他人微言輕的,才不會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可惜,平靜的日子總會出現波折,這不李公甫又遇到麻煩事了。
當然,說他遇到麻煩並不準備,而是衙門裡的衙役遇到了麻煩。
“嘖嘖,瞧你們那熊樣,不要說是我手下的小弟,丟不起那人啊!”
看著眼前鼻青臉腫的幾位青壯衙役,李公甫滿臉都是看好戲般的幸災樂禍,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
生氣什麼啊,又沒死人,這事跟他沒半毛錢關係,他吃撐了才會強出頭。
“頭兒,你看我們都被整得如此悽慘了,你還笑話我們!”
那幾個衙役一臉的悲憤,臉上青青紫紫一陣扭曲,扯到痛處又是一陣哎喲慘叫不絕。
“別把事情往我頭上推,這是你們自己的麻煩,要解決也是你們自己親手解決!”
李公甫卻是不以為然,笑呵呵調侃道:“之前叫你們練功刻苦些,你們就是不停,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事情其實很簡單,幾位衙役被城外的豪強地主給欺負了,被他們手下的餓打手護衛狠狠教訓了一通,這才有了眼下悽慘的摸樣。
至於他們發生衝突的原因也很簡單,幾位衙役就是城外村民出生,平日裡在城裡趾高氣昂慣了,回去之後也沒多少收斂,結果就惹到了真正的地頭蛇,雙方一陣拳打腳踢最後就成這摸樣了。
對李公甫來說,收拾一兩個地主豪強還是十分簡單的,可他沒有出頭的打算。正如他所言那般,技不如人只能怪自己無用。
“怎麼回事,這都是誰打的?”
正好錢縣令不知怎麼來到簽押房巡視,結果就看到了那幾位的慘狀,臉色一沉沒好氣問道,嚇了在場衙役和書吏一跳,急忙上前恭敬行禮問好。
“縣尊沒事,這幾個傢伙跟城外的地主老財起了衝突,結果手頭功夫沒有練到家,被人狠狠修理了一通!”
李公甫呵呵輕笑,一臉不以為意調侃道:“我正訓斥他們平日裡偷懶耍滑,結果到了關鍵時刻就掉鏈子,這是活該來著!”
錢縣令臉色一緩,點了點頭附和道:“確實如此,是該好好操練操練,免得在外頭丟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