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真話怎麼說,假話又怎麼說?”
楊震好不鬱悶,你是輔還是我是輔,怎麼感覺眼前這廝老是溜號呢?
“假話就是,我對內閣利益沒興趣維護!”
淡淡掃了這位須花白,已經快到古稀之年的老頭,緩聲道:“真話就是,我信不過你們!”
說完,沒有理會楊震瞬間變得難看的陰沉臉色,大步流星直接離開。
……
當晚,內閣輔楊震府邸。
大廳燈火通明,一干朝堂大佬,同時也是所謂的文官領袖濟濟一堂,一個個臉色難看商量著應對之策。
賈赦太囂張了,必須壓下他的囂張氣焰!
這是在座重臣的一致看法,可問題是他們該如何打壓?
賈赦勳貴出身,根本就不在乎名聲,如今他的名聲已經臭大街了,要是繼續敗壞下去那就是要結死仇的節奏,在座沒一個願意充當出頭鳥。
開玩笑,要是被賈赦這廝盯上,那下場絕對比之前的內閣閣老好不到哪去,家破人亡是最簡單的,說不定死後還得背上一身汙名遺臭百年。
那廝行事太肆無忌憚,根本就不按官場規矩出牌,一干所謂的文臣領袖也是頭疼不已。
另一樁叫他們惱怒的事情,就是津門的鹽場之事。
在座大多出身江南豪族,跟江南鹽商有千絲萬縷的聯絡,甚至有的還在鹽場的生意裡有乾股,涉及的利益十分巨大。
長蘆鹽場的出現,嚴重侵犯了他們的既得利益!
如果能將鹽場把控在手,他們自然有的是手段將鹽場弄沒,甚至直接從官府產業,變成自家產業都不是不可能。
可是,有賈赦這官場煞神擋在那裡,他們卻是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之前的勞役之事就是個明證,結果賈赦沒被為難住,他們好不容易安插到津門的棋子卻是全部被廢,下場相當悽慘,不僅官職被擼甚至功名被廢,就連家族也都跟著受了牽連,三代之內不得科舉入仕。
這樣的處罰,對於所謂的‘書香門第’相當要命,誰知道家族在官場斷了三代之後,以後還有沒有起復之日?
因為這事,他們想要繼續指使那些年輕熱血的新近官員,給賈赦和津門鹽場找茬添堵都指揮不動了。
商量來商量去,最後都沒商量出個結果,只是文人心狠他們覺得既然賈赦不好弄,那就弄他的家人好了。
“什麼人!”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楊府護院的怒聲大喝,緊接著便是數道呼嘯風聲響起,然後還有噼裡啪啦的激烈打鬥聲以及慘叫聲傳來。
不好,剛才的話被人偷聽了去!
果然,只聽黑暗中傳來哈哈大笑,笑聲相當不屑:“什麼狗屁計程車林領袖,不過都是一幫偷雞摸狗,只敢在背地裡陰人的齷齪小人罷了!”
一干文臣臉色頓時大變,不等他們招呼楊家護院一定要將來人留下,沒過多久護院領滿身是血一臉虛弱在同伴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小的們實力不濟,還請老爺恕罪!”
楊震臉色一白,身子一個搖晃差點摔倒,引得周圍同僚一陣驚呼,最後穩住心神沉聲問道:“對方什麼人,武功很厲害麼?”
心中怒火萬丈卻無處洩,沒見護院領都傷成那樣子了麼?
“那人身著黑衣蒙面不知是誰,一身實力相當驚人,尤其一手拳法霸道異常,很有丐幫虎炮拳的架勢,就是不知道是否丐幫中人!”
護院領不敢怠慢,強忍身上不適回稟道,說完再也沒能壓著身上傷勢,哇的一口鮮血噴出昏死過去。
“丐幫!”
揮手讓下人將護院領檯走,楊震眼中滿是陰狠惱恨,周圍的一干文臣也好不到哪去。
可惜,還不等楊震等人找丐幫的麻煩,賈赦便已經主動上門,在內閣辦公之所,他一臉冷笑看著楊輔,冷聲道:“聽說楊大人準備對我的家人動手,真是好大的膽子,本侯決定了先讓楊家步了李家的後塵,弄個家破人亡再說!”
“你你你……”
楊震又驚又畏,眼前一嘿便徹底昏死過去,頓時引來一片混亂。
賈赦冷笑,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別以為你個老東西中風了,我就會放楊家一馬,想都不要想會有這般好事!”
這一日,朝堂震動,輔楊震被權臣賈赦氣得武大臣從震驚中清醒,賈赦便拿出大把楊震以及楊家貪贓枉法,最重要是與江南士紳勾結,挖大慶牆角的確鑿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