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1 / 3)

小說:宦妻,本座跪了 作者:江暖

他這般帝王路去走,還是那九五至尊的位置,早就讓他模糊了情愛。他要爬出埋葬英雄白骨的溫柔鄉讓我想起拓跋烈因為一個沈青喬入侵漢室江山,終成一帝;因為一個沈青喬許了馬嵩一家無上繁華;因為一個沈青喬寵信姜譚心,最後也因為一個沈青喬於情花丹的幻覺中立下遺囑,然後一代開國帝王就那麼死去了。

再說戚無邪,好吧,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始了…整個王朝最被人忌諱的人偏偏有個無邪的名字,我可以理解為其實因為他自己已然邪到極致嗎?

他絕對是當之無愧的人間閻王,他太過極致,於煉獄獄之中看盡人間醜惡與繁華。戚保之子,這四個字一定程度上造就了這位人間閻王。戚保作為有著錚錚鐵骨,忠君愛國之心的一代名臣,以人間最正義的思想教導他,可是其胞弟戚衛卻是以最殘忍的方式毀滅了他的幼年的信仰。

文之姜徹,武之戚保,叛國之臣,百姓之恨。以戚保的身份投入敵國陣營,將年幼的無邪送人宮廷為宦官,對其各種侮辱。幼年被教育的有多正直善良,在這種種人事變遷之後便愈加有多離經叛道,手染鮮血。

每次這位他以為的父親進宮與皇后苟合的時候,他就那麼在外面守著,我已不忍想他的心情從多恨多痛變得足夠漠然相對。已然是戚保之子,保家衛國之事輪不到他,那麼這覆廣廈千萬的事劇讓他來做吧,於是,這位人間閻王終究是以傾倒這個世界以擺正自己的身影。

從那以後,他不再是戚保之子,他是眾人畏懼的東廠督公,是嗜血殘忍離經叛道的人間閻王,他只是戚無邪。不需要這世人尊崇愛戴,不需要有人懂他彈指間要覆滅些什麼的大計,他只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況且,所謂善惡,其實從來都不是外界看到的那麼簡單…東廠為惡,卻也在鹽商之案中更好地打擊了一眾侵吞百姓血汗,披著偽善皮藏著骯髒心的官員。

戚無邪是一個我至今琢磨不透的男主,風華絕代到能以宦官之身引得眾女子獻上心頭血甘做花肥;手段殘忍到整個王朝,上至朝廷大臣下至販夫走卒無不聞之色變;離經叛道到成就對食之婚,對禮法之事全然不顧。

但是他卻有著愛吃糖這個讓我覺得有點可愛的小習慣,在對要脫離暗衛身份的酉蘇一再放過,由著酉蘇誤會也從不解釋,在宮變中對著譚心肩頭一靠我又看到了一絲絲悶騷氣質…我寫不出也不知道這位督公會帶給我們多少新的認知,因為他是戚無邪,獨一無二的戚無邪…我想我看了很多書之後還是會記得這麼個會以血點染唇色的督公。

還是那句,糖元心中有她自己的故事,她以她的筆調寫下自己心中的故事。就像茶館裡的說書人,我們就是在這茶館中品茗傾聽,不免為這故事中的人動了幾分心魄的看客。這故事很好,我還聽下去,希望有更多的人可以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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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殿下的十勝十敗小劇場

十勝十敗論——拓跋湛陣營版本是日,拓跋湛對錚康促膝而談,湛道:“你我君臣,名分雖距,情同手足,十幾載韜光養晦只為圖得來日登極,唯有你懂我。然今時今日,薛羽雖亡,其勢猶在,百越之地,我名為帝子,實似客居。鬼王屠維保我安然出京,卻並非善於之輩,若久常不得回報,恐他將我等‘賣與’戚無邪等人做一遭純粹的順水人情,也未可知。戚無邪不消談,‘閻王’之名得來已久,我隱晦多年,謀算數月,終不及他彈指一揮間,天下分崩,唯他所轄中原大地域脈最泛。戚保據八百里秦川,奪嫡之時雖現亡命之炯,卻未傷及根本,當下也是一股洶洶諸侯勢力。遙想當初,我自以為命數天定,否極泰來,當下方知自己不足,想要揮軍北上重振山河,恐難成也。”

錚康淡然一笑,拱手施禮,禮罷言道。“君上不聞郭奉孝之名言‘十勝十敗’?當下國勢,錚康不才,亦有論君與敵十勝十敗之言,君上可願聞否?”

拓跋湛料想錚康會出言鼓舞,卻不想他能如此恬然、自信說出這麼一段話來,訝然之餘,他默默首肯。

錚康侃侃而道。“

皇子謀之母姜氏,漢人也,傳聞早年先為相府婢子,後入宮為奴,先許宦臣,末侍先帝,何等鄙薄。皇子騫之母雖為一國之後,亦漢人,陷宮嬪,害皇嗣,為禍後宮。不安於室,牽勾邊臣,天下共斥之。君上之母雖未嘗鳳極母儀,卻乃承繼大殷鮮卑一脈者,君臨天下勢之必然,此統勝一也。

宦無邪擁皇子謀,時年幼襁褓,為臣所攝,不足服眾。逆戚保所擁皇子騫,昔日先帝已廢棄,決不可承繼江山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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