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戚無邪的影子麼!真正的夷則哪有那麼騷的……好吧,我失敗了)
期末各種作業設計還要上班,聖誕節還得趕回去考試,我要吐血而亡了……
話說小月月的生日快到了!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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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龍鳳際會,窒息噬吻
修長瑩白的指尖微微縮動,他不可思議地轉過了身,眉頭蹙在了一起,盯著女人幽深的眸子顯得愈加深邃。
姜檀心的背脊不由升起一陣酥麻,他的眼神藏在暗處,讓她窺不透瞧不清,只有赤露露的剝視感,讓她逃避地別開了眸子。
將視線落在他的肩膀處,她見他渾身是血,肩膀處有特別大的一個血窟窿,不免上前一步拽上了他的胳膊,溫聲道:
“膀子不想廢掉就跟我來”
她的手心溫暖,他的手臂微涼,相溶後熨帖出熟悉的溫度。
他沒有拒絕,被陌生女人觸碰,他心下升起一陣不適,心中說服自己:這是礙於夷則的身份,所以他必須接受這種他向來不屑的好意。
走到了一邊,血水透著橫生的白骨,一點點滲了進來,邊角上有一具巨大的羊胸骨,儲存的還很完整,它倒在碎骨頭之上,像是一把骨椅,可以承受一個人的重量。
姜檀心把夷則按到了“椅子”上,遂即從腰際抽出一個繡囊袋來,她蔥段指尖扯開了緊束綁繩,從裡頭抽出一枚縫衣服的金針,穿針引線,用魚腸線來縫合傷口。
撕下裙裾上的碎布條,倒出水囊裡所剩不多的水,沾溼了布條。
她踩著碎骨渣,挨著他的肩膀蹲下,小心翼翼掀開他肩膀上的衣服,露出了那猙獰泛著皮肉的血窟窿來。
皮開肉綻,深可見骨,不知他在哪裡的泥潭子打滾,傷口的血肉上頭,混著不少泥漿和綠色黏稠的液體,亂七八糟地和血塊凝結在了一起,任是誰看了都會心中一顫。
再不清理包紮,他這肩膀大概就要廢了。
姜檀心抬眸看了一眼他,輕聲道:“忍著點……”
倒了一點清水進傷口,她湊首過去,小心清理著血窟窿裡的汙泥,咬了牙,鐵下心,重新將那傷口撕裂,用血水沖刷內裡的泥垢,然後再用匕首剜出碎裂的血肉來。
她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死馬當活馬醫,只顧著拿著匕首在裡頭攪動,連自己都覺得心驚肉跳,額頭背後統統沁出一身的冷汗。
姜檀心一直緊緊盯著傷口,只用偶爾用餘光處掃了一眼他。
對於這樣剜肉刮骨的劇痛,他似乎沒有悶哼聲,連表情都不曾變化,好像麻痺了所有傷痛的知覺,亦或是心中激盪著的痛苦,暫時蓋過了他肉身上的折磨。
總之,無人窺破。
他的眸色一直隱藏在額前的碎髮裡,薄唇緊抿,透著一股陰霾隱忍的若有所思……
隱忍如夷則,這點她非常熟悉,至於原因,她也心知肚明。
所以姜檀心未曾太過懷疑,只是將注意力投在了他可怖的傷口上。
一點點撕下裙裾上的布料,結成了長長的一條,她俯身伸手繞過他的手臂,一圈一圈纏在了他的肩膀上。
肩骨如削,即使沒幾兩餘肉,他仍是身形頎長的男子,肩線流暢,寬闊處為了包紮,她不得不俯身貼下,半抱著他去撈身後的布條……
她的鼻息溫熱,縈繞著他微涼的面板上,驚起了身下之人耳後細密的疙瘩,他身子顫了顫,像是在發抖……?
“你冷麼?”
莫不是傷口感染髮了熱?
姜檀心顰眉一蹙,加快手裡的動作,匆匆為他給布條繫了個結釦,隨後按上了他的肩頭——掌下是他微涼僵硬的身子,那一種極致隱忍,不安躁動透著肌膚碰觸,無處可逃得盡數灌注給了她。
情緒會感染,疑惑會擴散,兩個人的心只是隔了胸膛的距離,可就是這幾寸,卻猶如橫亙生死黃泉,誰也沒有膽量敢踏出試探的一步。
姜檀心眸色沉沉,望著他開始心思遊蕩。
她鬼使神差地抬起了手,指尖瑩白,恰如她遊走不定的猜測,碰觸著他額前的髮絲,她想探一探他額頭的熱度,亦或者看一看他一直隱忍在頭髮後的目光。
“夷則”仰頭躲過,躬身緊靠在了骨椅上,連尖銳的骨刺扎入血肉,都毫不在意。
周身泛起一股生人勿進的涼薄之氣,他躲在髮梢後的眼神像一匹被逼入絕境的孤狼:懷疑,猜測,期冀,惱火……
希望和絕望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