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上她根本可以不領他們的情,可在道義上,生死患難,她又無法不承他們的義。
但事關和談金,並不是怕他們心生貪婪,而是沾染上它的一般都不會有好的下場,熙熙皆為利往,這十年來醉心金子下落的人何止馬淵獻一個,“知道”兩個字,對他們來說本就是一種“危險”。
腹中柔腸百結,目色隱動著萬分為難,看著花間酒越來越涼的眼神,姜檀心最終還是長嘆一口氣,淺聲道:“一邊走一邊說吧”
“不用,在這裡說完吧,我怕走兩步我就沒命聽了”
花間酒自嘲地輕笑一聲,鬆下了緊繃的身子,懶懶靠在了甬道牆面上。
姜檀心環起手臂,搓了搓僵麻的手肘,淡然開口:
“素問霍公子腦子裡有一座藏書樓,博聞強識,鉤深致遠,怎麼沒存幾本關於墓葬風水的堪輿撰著?北祁山的龍脈風水,您即便不曾聽過,這麼一路走來,這墓穴構架,用料椽架,壁上繪畫的風格出處,你心裡早就有數,何必問我”
葉空吃驚追言道:“難不成真是一座皇陵不成?可皇陵依山傍水,其實恢宏,這充其量也就風水不錯,與一般的王孫墓葬也相差甚遠啊”
搖了搖頭,姜檀心抬眸正色道:
“你說的是上幾朝的皇陵,可週朝有祖訓,在位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