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一次哭泣。蕾米娜的哭聲是如此的大,流出的眼淚,從來沒有像今天那樣的多。
她不再恨面前的這個男子,這個人已經用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補償了他的無禮和衝動。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維施特跌跌撞撞地向著巢穴前進,每走一步,都是對他的煎熬。
他要立刻補充能量,他要吸食那兩個女人的血液。
他身上的面板已經裂出了無數的深痕,白玉般的臉上,佈滿了樹皮一樣的皺紋,他體內光明力量的火焰,在熊熊地燃燒,現在只有可口的鮮血,才能將這種毀滅消融。
鮮血,我要鮮血!
他的眼前變得模糊,但是,鼻子還能夠聞到那鮮血的香味。他猛地推開屋門,兒臂粗的門閂,被扭成了麻花。
鋒利的獠牙,從嘴角露了出來,他用自己的鼻子,搜尋著那兩個驚恐萬分的女人。
他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標,那個年輕的處女。他向著海克絲伸出了手,但是撲上去的他,卻被芬妮用力推開了。
芬妮像老母雞一樣,將海克絲保護到了身後,眼中沒有任何退縮。她的手中,握著一根卸下來的床腿,她用這根木頭,劈頭蓋臉地向著維施特打去。
“我會永遠保護著海克絲的!”這是她的誓言。
維施特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獰笑,芬妮的反抗,對他來說毫無作用。手臂一伸,維施特猛地拉過芬妮,鋒利的尖牙,刺入了她的大動脈!
這個少婦身上的那種純潔的物質,並不比那個處女的少,不如先拿她來補充能量。
鮮血順著他的獠牙流進了他的嘴中,那是一種甜甜的,腥腥的味道。
外面的風颳得正急,但是,山洞裡卻沒有任何聲音。
蕾米娜已經收住了哭聲,她躺在那裡,想著自己的心事。
兩個人到現在,一直沒有說話,就連目光也是刻意地迴避。
彷彿雕像一樣,伽羅在那裡沉默了很久。到了最後,他搖了搖頭,面帶著極大的痛苦,一瘸一瘸地向著山洞外走去。
才剛剛引刀自宮,現在能夠爬起來走路,已經算是奇蹟了。
那道背影慢慢地挪出了蕾米娜的視線,這個時候,蕾米才發現自己心中,竟然有著一絲的不忍。
她的嘴角動了兩下,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外面的夜色很美,無數的小蟲子,在這美麗的夜晚高聲地歌唱。一種淡淡的花香,瀰漫在空氣中,明亮的雙月,照亮了整個大地。
走過了山坎,伽羅面容上的痛苦,以及走路的一瘸一瘸,完全消失了。他向著山洞的方向,比劃了一箇中指,面容上帶著一絲憤恨和鄙視。
“蕾米娜你這個八婆,害得我自己割了自己一道口子。”
伽羅一邊埋怨著,一邊掏出自己的小兄弟,放水輕鬆一下。
“哼哼,就算是蕾米娜你奸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腳水。”
他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搖擺著屁股。奔流而下的水柱,熱騰騰的澆在了地上,他感覺好多了。
不要驚奇伽羅現在的若無其事,也不要認為伽羅的那個地方,如同壁虎的尾巴,割了一根又長出來一根。
天下根本就沒有那樣的魔法,不然,伽羅早就養了幾十頭老虎,賣鞭給那些富人們壯陽了。
那將是人世間最偉大的發明,伽羅立刻就會成為大陸的首富。
可惜的是,就連花貓,也想不出來這種魔法——伽羅曾經用刀子,在花貓的身上試驗過。
伽羅根本沒有引刀自宮,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騙局。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騙蕾米娜放棄自殺的想法。
天下只有傻瓜,才會引刀自宮,但是伽羅認為,他自己的智商至少有四百。
他能夠騙過蕾米娜,只是因為伽羅練過縮陽功,也就是那種將下身縮排去的東西。這個東西,是伽羅提出設想,花貓完成構思的。
伽羅小時候印象最深的電影,就是那一部風靡社會的《鷹爪鐵布衫》,裡面那個人的縮陽術,讓所有懂的、不懂的小孩子,都有了一個夢想,就是如果能夠將自己的雞雞隱蔽起來,那該有多好。
那樣的話,就沒有人說他們是小流氓了。
伽羅在一次和花貓曬太陽的時候,提出了自己小時候的夢想。
他不得不承認,花貓是一個天才,它能夠滿足伽羅所想出的一些匪夷所思的奇思妙想。
這件事情,對伽羅是一種空想,但是花貓卻覺得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