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救護車,風馳電掣的離去,我看到那個姑娘手上拿著玫瑰,痛哭流涕的護送著男友的屍體上車,這麼軍人我從心底裡敬佩他,只感到一陣難受。
真是好人不長命,而隨意殺死人的兇手卻安全脫逃了。
申重再次看到我,那表情比我更無奈道:“哥們,看來咱兩是勞碌星,只要雙星合體屁事就永遠完不了。”
我疲憊的道:“我拍攝到了兇手伏擊人的地點,找李彥紅處理一下影象,或許能得到他的真實面貌。”
“是嗎,那真是得感謝你了。”得知我手上的線索,申重非但沒有絲毫放鬆,反而痛苦的搖了搖頭道。
現場一片混亂,哭喊聲一片,之前找我募捐的小女孩和她的同學們圍在死亡老師的屍體邊放聲痛哭,我強撐著發軟的雙腿走到她身旁,看見學生證姓名欄上填著“羅曉”,道:“羅曉,剛才說要捐錢給你,沒想到出了這個事情。”
這次我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錢,一共一萬零四百,放進女孩的捐款箱裡道:“咱們這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雖然你的老師不幸身亡了,但是她的靈魂必然會保佑董琦同學戰勝病魔的。”
羅曉放聲痛哭扶住我的肩膀道:“謝謝您,您的祝福我會帶給董琦知道的。”
看這些女同學痛哭的場面,我心裡異常難受,這時有軍醫將一床薄薄的毛毯蓋在我的肩膀,這麼做是因為受驚嚇過度的人體溫降低,如果低過正常值,甚至會對生命造成威脅,這是儲存體溫的一種手段,我脫下來披在羅曉雙肩後轉身離開了。
洛奇雖然也有有些驚魂不定,但總的來說狀態比我鎮定太多,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膽子就是大。
“你這個狀態,晚上能做事嗎?”洛奇點了兩支菸遞給我一支。
哆哆嗦嗦叼在嘴巴上,吸了一口後連吐出來的煙都是斷斷續續的,我道:“還是算了吧,過兩天再說,我心慌的厲害。”
這是我第一次體會被人追殺的感覺,在我內心留下了巨大的創傷,夜驚悸就是在這之後得上的,每當我心情不好睡覺時半夜會突然驚醒,一身冷汗,渾身發軟,之後再躺下就會做噩夢,遇到所有可怕的事情會在夢中一一出現。
錄過口供後我和洛奇回到賓館,喝了點酒壓驚後我道:“洛哥,你是怎麼看出這間屋子裡有鬼魂的?”
“你可別小看盜門中人,我們辟邪驅魔的手段一點不比道士差,因為很多樓裡都有幾百年的老住戶,不能輕易招惹他們。”
“不會吧,偷東西時會遇到這些鬼魂?”我驚訝的道。
“當然會有,盜和偷最大的區別就在於盜知水深淺,有的地兒能偷無論高山深牆任何寶物都難逃盜手,而偷則是能偷就偷,不分場合,不分物品。”
說到這兒他從身上取出一個生了銅鏽的小銅佛放在桌子道:“你還不知道我是如何進盜門的,今天把這件事告訴你,那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爺爺死後沒兩年父親也沒了,臨死前他遺言交代了爺爺的事情,我當時恨不能手刃洛老二,當時年輕不懂事,為了報仇加入了黑道,後來才知道自己加入的黑道團伙是個賊窩,當我明白自己進錯地兒想退出可就不易了。”
“洛哥,你把這事兒想的太簡單了。”我道。
“是,年輕人嘛,總是要為成長付出代價的。”洛奇笑笑道:“那段日子真是黑暗,我差點沒被人打死,但也交到了唯一一個好兄弟,他叫包子,長的白白胖胖,比我小兩歲,我們兩是一組的,配合盜竊別人財物,而這個小銅佛就是包子的護身符。”
“出事那天是除夕前一天,月前定得任務完成不到一半,包子急了就商量去偷人家,那個年代高樓不多,也沒有門禁系統,偷家的事情經常發生,所以深更半夜的我們就選了一個當時比較有錢的地兒,拖拉機廠的職工宿舍下手。”
“但宿舍門口有值班室,想要進入不能從正門,我們便打算從緊挨著小區的另一棟樓攀越而入,開始打算用竹梯子當橋,但後來在樓頂發現了一塊黑顏色的木板,又厚又結實,於是我們臨時改用了這塊黑木板,架在兩棟樓之間,包子先過,結果剛走到一半,他發出一聲充滿驚恐的驚叫聲,那聲音我現在想起來都汗毛凜凜。”
“他看到了什麼東西?”我緊張的問道。
“我不知道,但包子隨後慢悠悠的轉過身子,對我露出一副非常古怪的笑容,之後縱身從兩棟樓的縫隙處跳了下去。”
“雖然樓層不算高,但他是腦袋先落地,結果可想而知,我嚇得魂飛魄散朝下望去,只見包子屍體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