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既然無法啟動,這艘船是如何掉頭的?”
“誰知道呢?這根本就是一艘鬼船。”船員給了我答案。
在這茫茫大海之上我們就像是無助的嬰兒,只能任憑老天爺處置了,不過我們也不是毫無生機,畢竟船裡還有水和食物,足夠我們撐很長一段時間,而此地也不算是情況複雜的海域,我可以肯定就在這艘船不遠處便會有漁船作業,只是無線電沒有訊號,我們無法傳遞資訊,但只要堅持一段時間肯定會遇到船隻。
或許是我們的厄運總算到了頭,雖然上了這艘可以自己改變航向的鬼船,可在這之後並沒有遇到風暴,而濃重的霧氣到了晚上反而漸漸散去了,為了避免“鬧鬼”,我們便開始著手收拾甲板和駕駛艙裡的屍體,雖然我知道有些不仁道但還是將它們拋入了海中,不過在收拾駕駛艙裡對殘骸時我仔細看了看問廖叔道:“叔,你看這些死亡的屍體有沒有什麼發現?”貞引役劃。
廖叔道:“剛進駕駛艙第一眼我就覺得不對勁,因為這具屍體身上沒有衣服,身體會腐爛,但衣服肯定不會腐爛,所以除非這人死前光著身子駕駛輪船,否則身上應該有衣服存在。”
“其次就是這個破碎的駕駛艙瞭望孔和正對面牆壁上的凹當,從屍體體內裸露出來的骨頭上有明顯的斷裂來看,這人似乎是被一股極大的力量從駕駛艙外丟進來,首先他撞碎了玻璃,接著又撞在了對面牆壁上,強大的撞擊力又將他彈到了船舵上,可是駕駛艙和甲板的垂直距離至少有七八米,可是此人的撞擊痕跡卻是成直線飛行,難不成有人在甲板上舉著他一躍七八米高然後扔進了駕駛艙內所致?我相信有的人肯定具備這樣的能力,問題是這艘捕撈船上為什麼會有能力異常的人存在?”
廖叔的分析很有道理,我走到那處凹當口伸手按在上面,忽然只聽一聲玻璃的脆響,接著又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飛進來撞在此處摔倒在船舵前,只是船艙外也是一片濃霧瀰漫,我根本看不見任何事物,只能看見這個渾身猶如在硫酸中泡過人躺在地下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痛苦的呻吟聲,很快便氣絕身亡了。
這人的死狀慘不忍睹,真不知道這艘船上到底發生了怎樣可怕的事情,可是凹當所存在資訊只能是此人接觸後發生的事情,想要了解之前發生的一切必須和那具高度**的屍體接觸,想到這我忍不住又是一陣作嘔,不過即便想這麼做也沒有機會了,因為那具屍體已經被丟入海中。
由於全船斷電,我們無法抽水只能靠鐵桶打上海水沖刷甲板和駕駛室裡的血跡,等一切弄好已是深夜,雖然大家肚子都很餓,但沒人吃得下東西,過了一會兒在遠處的海面我看見有明顯的光源閃爍,心裡又是一陣緊張,難不成又遇到什麼怪物了?
幾名水手見了卻異常興奮的擁抱在一起大聲喊道:“航標,終於看到航標了。”
“航標”二字對我雖然不是完全陌生的單詞,不過也沒有明確的概念,便問道:“航標是什麼東西?你們看見它為什麼興奮?”
“航標是航道內的標識物,能看見它最重要的一點在於證實我們行駛在一段正常的航道內,而非莫名其妙的海域,既然是正常的航道,我們肯定會遇到別的船隻。”
聽他這麼說我也暗中鬆了口氣,於是安排崗哨我們輪流值夜,觀測可能遇到的船隻,或許我們的壞運氣完全到了頭,第二天中午便有水手在監視臺上發現了船隻,我們無法用無線電與之聯絡,急的抓耳撓腮,廖叔道:“找一個皮椅,在甲板上燒了。”我們依言而行,很快只見濃濃黑煙沖天而起,那艘船果然發現了我們轉向而來,水手們頓時佩服廖叔到五體投地。
廖叔笑著問我道:“串子剛出海就遇到這麼多事情,你還想找子母陰怪嗎?”
雖然這次出海充滿了艱難險阻,甚至差點就捐在了海里,不過這對我而言也並非無法接受的狀況,畢竟之前也經歷了許多九死一生的事情,這對我而言已經屬於常態了,想到這兒我堅定的道:“我肯定要找到那枚玉佩,否則受的這些磨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一個小時後那艘名為“奮進”的船隻終於靠近了我們,搭起浮橋後我們一次透過,雙腳踏上奮進號後我才發現這居然也是一艘捕撈船,只見粗大的機械吊臂高高豎立在船尾,相比較“怒豹”號,這艘船的吊臂更加粗大,看到貨輪的靠近幾名水手都激動哭了。
透過兩船間搭起的木板橋,我們從破破爛爛的幽靈船上安全轉移到貨船,而船長帶著一眾水手迎接我們,我們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132、心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