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三柄劍你可收好了,我會要回來的。”王道士說了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陸道長,我請你們是來降妖驅魔的,結果出了人命官司,這可讓我如何是好?”嶽總慌張的道。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不會連累到你。”陸商秦話音剛落就見林東的屍體飄浮而起,飄到了屋子中央區域轟然而出一股大火將屍體包裹其中,烈火熊熊,瞬間將屍體燒成灰燼,然而不等骨灰飄蕩在屋子裡,一股強烈的穿堂風撲面而過,將骨灰盡數吹去了屋外。
這神奇的法術不光是嶽總,鶴子羽也看傻了,顯然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師叔還有這手本領,隨後三柄長劍就像有了生命,緩緩從木質屋頂中“掙脫”而出,接著三柄劍死死纏繞在一起,就像一個鐵製的大麻花,接著嘣的一聲,精鐵劍身瞬間隨身鐵屑覆蓋在屋內的血液上,隨後鐵屑又開始漂浮在半空中很快組成長劍模樣,接著鐵屑緊緊糅合在了一起,重新組成一柄更大、更長的劍。
但是劍身上浸滿了紅色的鮮血痕跡,這是浸入劍身的血液,只要長劍還在,血液永不會褪色,而地下死者的鮮血卻連一滴都見不著了。
“你、你……”嶽總指著陸商秦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這柄血劍緩緩飄到了鶴子羽面前,陸商秦道:“子羽,你把這柄劍送去茅山總舵,無論是誰接待你,都要說出最嚴厲的抗議,茅山道士為什麼來巫山派的地盤胡亂殺人,讓他們給一個說法。”
“師叔,這麼做會不會引起我們和他們的大矛盾?”
“已經到這份上,若是一味退讓,巫山派只會淪為茅山宗的附屬品,還記得師祖殯天時交代咱們的話嗎?”
“子羽從不敢忘,師祖說巫山派事事必須自己做主,我們不做別人的奴隸。”
我暗中讚歎鼠妖手段果然智慧,他控制了陸商秦的身體之後藉機挑起巫山派和茅山宗的矛盾,雖然巫山派肯定不是茅山宗的對手,卻可以拖住茅山道士的節奏,讓他們騰不出手來對付玄月門,如此只需要陸商秦一人就可以完全打亂整個道門正統的節奏,到時候玄月門在趁虛而入,只要能殺死幾個厲害的道士,整個道門江湖就會被一擊而潰,這是典型的“擒賊擒王”的招數。
我簡直要跪了。
鶴子羽當然不知道其中暗含的內情,將鮮血浸透的長劍和那枚戒指包裹在一起趕往茅山所在。
“你該怎麼安排我呢?”我道。
“你?還是好好修煉本領吧,不要輕易摻和這些江湖紛爭,須知紛爭之地就像是一個大漩渦,進去之後就很難脫身了。”說罷陸商秦出了屋子很快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你們到底是人還是妖怪?”嶽總問了一句讓我莫名其妙的話。
“別糾結這些細枝末節了,記住以何法救助你的妹妹,這可是正事。”說罷我也離開了,難怪那些人在法治社會里想殺人就殺人,原來是有處理屍體手段的。
想到鼠妖最後銷燬林東屍體的手段我就感到不寒而慄,一個人就這樣眨眼從世間消失了,不留絲毫痕跡。
然而回到家之後我看到鼠妖依舊在靜靜的打坐,據老媽說這段時間它就這樣一動不動從早做到晚不吃不喝。
鼠妖定然是感受到了大戰的迫在眉睫,所以加緊修煉的,以對付即將來此的強悍對手。
85、受刑
我當然不能打攪它,並且必須為它做好後勤工作,無論是誰也別想傷害鼠妖。甭說是他茅山宗的道士,就是太乙真人親臨此地,要想對付鼠妖也得從我屍體上跨過去才成。
帶著這樣的思想我繼續喝鼠妖一起修煉,雖然我體內幾乎所有的能量都來自於鼠妖寄存於我身體內的氣魄,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是個白丁,相反我可以藉助鼠妖的能力提升自己的能力,如果真有兵戎相見這一天至少我得起到打個下手的作用。不能啥忙幫不上光看熱鬧。
帶著這樣的思想我天天勤奮修煉,自己感覺能力還是提升不小。
就這樣連續過了三四天,我出門買菸時剛到樓下猛然就覺得腳脖子被什麼東西給纏了一下,我頓時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陣記爪弟。
這一下可不僅僅是摔個狗吃屎而已,纏到我的東西有上提的力量,所以我是狠狠摔倒在地,一跤摔得我差點連肚腸子都從嘴裡震出來。趴在地下愣是半天沒喘過氣,渾身骨頭疼的就像盡數斷裂一般。
接著“唰”的一聲響,我只覺得背部一陣火辣辣鑽心的疼痛,不用說肯定是捱了一鞭。
我雖然經歷了不少危險時刻,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