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有可能,問題是這個鳶傑到底是誰?”吳彪道。
我心裡似乎已經有點影子了,沿著影子的延伸一點點往前想,最終我嘆了口氣道:“領導,這個案子我可能找到最大突破口了。”
“哦,是誰?”
“咱兩出去一趟,我帶你見個人,這個疑問或許他能給你答案。”
吳彪看了我一會兒道:“好,那就趕緊去。”
隨後我把他帶去了“福之堂”,恰好老道在,看見我他笑呵呵迎了上來道:“今天有空。”
吳彪和他是認識的,有些詫異道:“你不會讓我打假維權吧?”
“我沒那麼無聊。”說罷我直接走到屋子裡彈古箏的紙人前仔細的觀察著。
老道走到我身邊道:“楊先生此番去而復返有何見教啊?”
“道長,這個紙人能不能上人皮呢?”我道。
“喔,怎麼會這麼問?”老道笑著道。
“我看到一個女孩,行為什麼的都和常人無異,包括外表看起來都是這樣,但她的男朋友卻被人害死了,這個女孩在千里之外的新疆,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而且基本可以肯定,新疆那個女孩沒有孿生姐妹,而且是正常的人,所以靈泉市這個就有問題了。”我道。
“哦,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只要我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破綻。”老道道。
“老廖,你別在那裝神弄鬼了,明白說吧,我們到底遇到什麼狀況了?”
老道沒有立刻回答,請我們坐在一處大樹墩旁道:“剛剛才從南邊買到的頂級鐵觀音,大家嚐嚐味道。”
“沒工夫喝茶,有事兒你就說唄?”吳彪皺眉道。
“有些事情心急不得,如果相信我,就稍安勿躁。”老道一副裝腔作勢的神情。
那就只能是客隨主便了,我們一直喝茶到傍晚,吃了飯之後老道關上門帶著我們去了一座小區,他道:“這裡是我租的房子。”
“你真沒事兒幹,我一身都是事兒,你帶我來這兒幹嗎?”吳彪埋怨道。
“就是為了你兩說的事情。”之後老道帶我們上了其中一棟的頂樓,進屋後就看到客廳視窗拉著窗簾,視窗前豎著一根望遠鏡,對著對面的樓棟。
老道並沒有開燈道:“十點之後,你們透過望遠鏡觀察,之後咱們再說事兒。”
我們一直捱到晚上十點之後吳彪首先湊到望遠鏡上,看了一會兒他道:“我操,這個老王八蛋在幹嘛呢?”
看來真有情況,隨後我湊上去看,望遠鏡是夜視的,只見對面七樓一戶閉著燈的屋子裡一個赤身**的胖老頭身底下壓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正在用嘴巴沿著身體由上而下一陣狂吻,吳彪道:“別光看熱鬧,你看這個女人的臉。”
我仔細看了這個女人的臉,十分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吳彪道:“你這個年紀估計是不知道了,這個女人是四五十年代上海灘非常紅的一位電影明星,早就去世許多年了,老頭玩弄的女人和她長的一模一樣。”
21、傀儡人
“是,我就覺得她特別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就是個那個電影明星。”
“這叫傀儡術,楊先生,對這種玄門法術你應該很熟悉了。”老道說。
“沒錯,我見過好幾種傀儡術,有用木人的,有用泥巴的,這個是用紙人做的傀儡術對嗎?”我道。
“沒錯,極樂紙紮鋪表面上做的是白事,暗地裡賣的就是傀儡,我盯著他們很多年了。”
“為什麼不對他們進行抓捕。”吳彪道。
“你千萬別激動,對付玄門之人不能以常理出牌,比如說這些做傀儡的人,難道這就犯罪了?這也未必吧?”
“可是這個老頭……”
“人都是有七情六慾的,人年紀大了某些生理功能雖然會退化,但是心裡的**還是存在的,即便不能有實質性的作為,但是類似這種假鳳虛凰的事情做做其實無傷大雅,關起門來做的事情,只要不危害別人的利益,咱們也說不著他。”
“問題是這個女人如果是用紙糊成的,外表如何做的和真人一樣?”我不解的道。
“紙人的身體除了四肢和腦袋是用人皮縫製的,其餘部位都刷了磷蠟。”
“磷蠟?是什麼東西。”
“有一些墓葬,幕牆是中空的,而用以填塞縫隙的就是人俑,所謂人俑就是在人活著時折斷他的身體四肢,將關節翻轉,之後以混入大量砒霜的油蠟將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