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叮囑我們的?”廖叔淡淡的道。
“我……”趙敢當似乎有些想不起來了。
“串子,你還記得嗎?”廖叔問道。
我恍然大悟道:“趙隊長說他是孤家寡人一個。”
廖叔道:“如果沒看過你的日記這句話是沒有破綻的,但不巧的是我恰恰看過你的日記。”廖叔是懂的盜術的,他能潛入人的房間盜取日記本,甚至在象牙槍上做手腳這就不為奇怪了,而能從這一緊小細微處看出大破綻,廖叔的智慧簡直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
趙敢當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我最大的敗筆就是不應該帶著你過來,我想過你是個聰明人,但我沒想到你已經到了無法欺騙的程度。”
“這世界上有些人確實聰明到很少能被騙的程度,廖先生顯然就是其中一個。”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臉上戴著面罩,之所以沒有鼻子是因為面罩的原因,而非他天生沒有,這人身著白袍,背後插著一柄木劍的道士出現在我們面前。
遇到狼巢的道士了,我心裡一陣緊張,卻見他衝廖叔拱手抱拳道:“廖先生好,在下凌默然。”
廖叔似乎並不奇怪,他呵呵笑道:“凌先生好,終於見面了。”
凌默然摘了面罩,和照片上之人完全一模一樣,他雖然年紀不輕,但劍眉星目五官十分英俊,他道:“真不好意思,勞師動眾的讓你們將這兩位姑娘護送上島,我承認確實使了一些手段,而且我自認高明,沒想到卻被廖先生看出了破綻,不過趙敢當完全受我指使,你們不要怪他。”
又是為了這兩個姐妹,陸家姐妹到底是什麼身份?值得化外之人如此惦記?
廖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