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心裡後悔極了,這位老闆看似年輕,手段卻如此厲害,光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們心驚膽戰。
他們兩個雖然有些功夫,但已經被李成龍破了心神,在他面前絲毫不敢有其他不好的心思。
“你們都在幹什麼呢?聚眾鬧事啊!還不趕緊散開!”這時,人群外圍響起一聲厲喝,卻是警局的巡邏隊到了。
為首的警察,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李成龍面前,又看了看兩個低頭躬身的大漢,開口說道:“幹什麼你們?準備鬧事啊?”
“隊長,事情是這樣的,他們兩個汙衊我們藥鋪賣假藥。。。”福伯見狀立即上前在那名警察的耳旁小聲述說起來。
那名隊長卻是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反正,誰敢在我李釗的地頭上鬧事,我就抓誰!”
然後,他又在藥鋪門口走了一圈,發現李成龍鎮定自若,都沒看他兩眼,於是便走到他的面前,指著他用不屑的語氣說道:“你們這幫人,整天只知道動手打架,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比的不是武功,是武器啊!”
說完,他拿出別在腰間的左輪手槍,搖搖指向李成龍的額頭,好似在炫耀一般。
李成龍眼神一冷,這李釗真不識好歹,一副天王老子的表情也就算了,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看什麼看!再不老實讓你蹲幾天大牢!”李釗見李成龍還敢瞪他,立即出聲喝道。
李成龍眉頭一皺,右手按在腰間秋水劍的劍柄上,出言道:“李隊長,大家都是文明人,沒必要動槍吧!”
“喲呵!怎麼著?你還想拔劍刺死我啊!腰裡揣著個死耗子就當自己是打獵的,你當你是絕世劍客呢!”李釗一聽更是來了勁,拿著手槍不停的點著李成龍的腦袋。
鏘!
眾人只見一道烏光閃過,回過神來,發現李成龍還是保持原姿勢沒動,但李釗手裡左輪手槍的槍管卻是斷了一截,掉在地上叮噹作響。
李釗目瞪口呆的看了一眼斷掉的手槍,發現槍管的斷裂面光滑如鏡,不可思議的看著神態自若的李成龍,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李隊長,不好意思把你的槍弄壞了!福伯,快去準備五百塊,賠償李隊長。”
說完,李成龍又拉著李釗進了屋,溫言道:“李隊長,剛剛是我一時衝動,不小心弄壞了你的槍,中午我做東,親自給李隊長賠罪,怎麼樣?”
“哦?”李釗這時才完全回過神來,看向李成龍的眼神沒了之前那麼囂張,他平聲說道:“一把破槍而已,不值幾個錢,倒是老闆的本事讓我吃驚啊!還沒請教,老闆貴姓?”
說完,李釗又是一拱手,用的是江湖人打招呼的方式。
“免貴姓李,李成龍。”
“好名字,在下李釗,剛留學畢業回來。。。”
聊了一會兒,兩人逐漸活絡起來,李成龍看上去有些年幼,但他活過兩世,為人處世非常老練、沉穩,很快就讓李釗對他充滿了好感。
“李老闆真是年少有為,不僅武功高強,還在佛山有這麼大的產業,真是羨煞旁人。”李釗感嘆道。
“祖上餘蔭罷了,不值一提。倒是李隊長,學識不凡,還出國留過學,我可是非常羨慕啊!”李成龍一個馬屁拍過去,立即讓李釗滿臉微笑。
之前,他瞧不起李成龍,是因為不知道他的本事。
佛山乃是武術之鄉,李釗生長在這裡,對功夫自然是非常向往,只是後來出了國,見識越來越多,加上槍械的威力,逐漸開始對武功不屑一顧。
如今,他見識到了李成龍劍術的威力,心中又燃起對武學的嚮往。
“阿龍,不知你的師父是誰?能否代為引薦?”李釗希冀的問道。
“我並沒有師父,我的武功都是請教各個武館的師傅,還有我自己琢磨出來的。”李成龍實話實說道。
“沒有師父都這麼厲害,阿龍,你真是天縱之才,不如,我拜你為師好了!”李釗學武的慾望還是大過了面子,竟然想拜在李成龍的門下。
“李隊長想要學,我可以教你。但是,拜師就免了吧!我的年紀還沒你大呢!”李成龍趕忙拒絕。
“真的,那就這麼說定了啊!”李釗面帶喜色,看到李成龍點頭,他不由大笑起來。
“阿龍,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這兩個鬧事的我幫你處理了!”李釗攬過李成龍的肩膀,絲毫不把自己當做外人。
李成龍讓福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李釗聽了後,怒得直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