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紅牌花魁。只賣藝不賣身。卻能把男人折騰得死去活來,恨不得給她吃下肚子去。
當然,上一世的她對這種男女間的調‘情是不屑一顧的。懷王那種性子,也輪不到她玩這樣小把戲。
雖然李宇軒很想打她的小屁股一頓,但最後還是心軟了,無奈地看著她,“寶兒,把濟源的事情辦好後,我立刻給你畫。”希望她能放他一馬,他真的脹得好痛,倍受煎熬……
然而齊青玉並不知道他沉肅的外面下的暗湧,得寸進尺地說:“把江靜和捉來。”
“好。”
“去濟源做什麼?”
“辦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去辦事,我呆客棧繪圖樣行嗎?”
“不住客棧,我在那兒有一座莊園。”
齊青玉越問越好奇,終於正兒八經地鬆開口放過了李宇軒,坐起來道:“是你的,還是你家的?”
“我和你的。”李宇軒將這隻被她咬過的手,藏到左邊,緊緊地扼捏著,好不容易才忍下想放到鼻端一聞的衝動。
馬車內,並沒燃香也沒放香草乾花,但芬芳怡人,全來自她。
李宇軒下意識向她靠近了些許,而昂挺已經沉睡。
齊青玉想了想,認真地問:“少將軍,將來你解甲歸田,也不許我繼承家業,那這座莊園能養活我們嗎?”她可不要自己洗衣燒飯!
她這八年來賺的銀子,要還給懷王三百萬兩,再埋下二百萬兩的善款,桃夭齋現在大概就只有二百萬兩左右了。
她一個子兒也不想動,全留給齊永珺、齊良玉和齊永璋。
此話卻引來一陣爆笑。
真的,駕車的侍衛無意偷聽他們說話,可是齊青玉那悅耳的嗓門兒想忽略已經很難,聽到此話想忍下笑意就更難了。
李宇軒臉色倏地變得很難看,嚴厲的眼神彷彿像得箭般穿透了厚厚的錦簾直射到侍衛背上。侍衛猛一哆嗦,頓時噤若寒蟬。
未幾,他還是不怕死地補上一句:“六姑娘,咱們將軍爺銀子多著呢,叫愚公來搬十年都搬不完。”
這回,李宇軒並沒動怒,反正有些期待地瞥向齊青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