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
〃可能……?〃
〃你認識丹尼斯,〃薩波多回答說。丹尼斯。韋斯頓是局裡反恐怖份子部門知識淵博的情報協調員。〃從他那裡傳來的訊息,可能是可靠的。法醫那裡有好訊息嗎……?〃
戴維。賈丁那天去米莫餐館吃午飯——難免和伊麗莎白去她母親在基納頓大街的公寓混了一個下午——傍晚他回到自己在泰特街的住宅時,在門鈴旁邊的墊子上,發現除了一張電費通知單,一張停車收費單和美國運通訊用卡公司的特別優惠卡之外,還有一封蓋有都柏林郵戳厚厚的信封。他一點也不奇怪。
這個從都柏林寄來的信封內的四張薄紙,被一大堆亂七八糟毫無意思的字母把原意隱藏起來。是遵照寄到威爾特郡莊園住宅的信所忠告將企鵝詩集圖書館裡W。B。葉慈的幾行詩譯成密碼,能提供破解謎題的一封信。
這種特殊的密碼學,其歷史與間諜活動一樣悠久。它在十字軍東征,古希臘和法老王朝統治的土地上都曾經被使用過。
重點是,如果傳遞情報的人記住(最理想的是在他的記憶中)幾行文字,詩當然是比較容易記住的,而世界上另一個唯一知道這幾行文字是構成密碼的主要基礎的人,就是那個訊息的收受者,各種秘密的密碼情報都可以傳遞。它的基本原則就是從某行文字裡任意選擇一個字母,再從那裡開始向前或向後,向上或向下,如同這封信的開頭部分所指示的那樣。
由於搭飛機的時差和體力的消耗,戴維。賈丁這時已筋疲力盡,不願再增加腦子的負擔。他打電話給世紀大樓的夜班職員,他派來了一個留著馬尾辮,戴耳環,瘦瘦的年輕人,騎著一輛BMW 摩托車來拿那封信。第一封信和那本詩集早已送到了三樓的密碼專家那裡了。
第二天早晨九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