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全狡黠一笑,興奮地說:“桑姑娘,這就是我洪家的傳家之寶,昨天我特地命人快馬加鞭送了來給姑娘欣賞欣賞。我爺爺畫法犀利,更何況銀蟒是他親眼所見,所以能畫得如此栩翎如生呀!”
鄂楚桑根本沒聽清楚他說些什麼,她的一顆心全在這幅畫像上,當她看見畫中的銀蟒頸上,竟掛著一塊白玉墜時,先是一呆,繼而想起蟄龍的頸上也掛著同樣的一塊白玉,這種巧合讓她簡直不敢置信,腦中轟轟亂響,渾身緊張,心驚膽戰,一道寒意從背脊直竄上來,毛骨悚然。
雍順對這幅畫可以說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連連稱讚著。“這畫的用色實在精妙,那一片片的鱗片銀光閃閃,好看極了,瞧那火紅的眼睛,像活的一樣,真高明呀!”
洪承全謙虛地說:“過獎過獎,我爺爺一生畫作頗多,都沒有這幅畫來得好。”
“不過,這畫有些奇怪之處……”雍順遲疑地說。
“噢!城主說的可是銀蟒項上那塊白玉?”
“正是,洪大人不覺得稀奇嗎?銀蟒怎會佩戴人的飾物呢?”
鄂楚桑驚了驚,旋即轉過頭看著洪承全。
洪承全笑了笑,語帶玄機。“城主不必太大驚小怪了上這銀蟒有幾千年的道行,平常都是以男人的姿態出現,在人的世界裡這麼久,多少會學學人的習慣,佩戴白玉也不稀奇呀!”
鄂楚桑呆怔地坐了下來,臉上的神色既驚且懼,回想起蟄龍的模樣、法力,以及他受了重傷還能迅速癒合的能力,再加上他昨天曾希望她換掉擒獵銀蟒的條件,這一切都與銀蟒有著詭異的吻合。
但是,不管有多少發生的事可以證朋,她仍然無法置信。
鄂楚桑從一進大廳就不發一語,尤其見到畫像那種震驚莫名的神情,不禁令洪承全大感疑惑,莫非她已知道了什麼?
洪承全試探地問道:“據我所知,銀蟒似乎已在東北地區出現了!”
鄂楚桑驚跳了起來,詫異地問:“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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