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像幹乳酪一樣,並不經壓,我們停車停錯了地方。
我奇怪道:“但是我們一路過來都是在河床上走的,一直沒出事情啊。”
那人道:“那是因為之前我們走的河道已經乾旱了很久了,但是現在我們腳下的河道,最多幹了半年時間。你沒有發現這裡幾乎沒有草和灌木嗎?”
我吃驚的看了看四周,果然如此,四周光禿禿的,連梭梭都不長。
那人朝我道:“我們現在肯定是朝著這條河的上游走,這條河的盡頭肯定是一座高山,如果河流沒有改過道的話,在這種河的附近肯定會有古城或者遺蹟,這說明那個藏族老太婆並不是瞎帶路的。我老早還以為這老太婆是個騙子。”
我看著他指的河道上游,在平坦的戈壁上,好像真有點什麼。想起在風裡看到的那巨大的黑影,我總感覺那不是我的錯覺。
當天晚上,我們將所有的車都找了出來,然後把行李都集中了起來。天亮的時候,其他人陸續的醒了,阿寧開始組織他們忙活,修車的修車,找人的找人。
我和另外幾個晚上找車的人就吃了點東西,到睡袋裡去補覺,非常疲倦,一睡就睡到了夕陽西下。
醒來之後,風已經完全聽了,沙塵都沒了,那批人的效率很高,好幾輛車都修好,整裝待發,各種物資也都重新分配好了,正在重新裝車。
阿寧一天一夜沒睡,在不停的聽著無線電,悶油瓶和那個黑眼鏡都不在,一問,兩個人還在外面找那四個失蹤的人。
我聽了感覺到不太妙,已經一天時間了,那四個人竟然還沒有找到,不是有GPS嗎?難道真的如扎西說的,這東西在戈壁裡不管用?
我從包裡拿了乾糧出來,邊吃邊到阿寧身邊,問具體的情況。
阿寧眉頭緊鎖,黑眼圈都出來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