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猜測,那乾屍體內,可能有一個機關,由八寶轉子擊發,裡面可能有炸藥。如果對屍體不敬,想取屍身內的寶物,可能就會直接引爆。”
胖子聽了咋舌:“他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
“二十年前,他摸過這具屍體的時候,那個時候可能已經知道了,你看他剛才只是說‘可能’,就是說他也不確定。”我說道:“只是不知道,這幾百年的炸藥,還管不管用。”
我說著,悶油瓶已經把乾屍搬到了柱子底下,對我們說道:“下來一個幫忙。”
我看胖子下去實在太麻煩了,就讓他待著,自己爬下去,悶油瓶把那乾屍過到我背上,用繩子捆住,說道:“千萬別撞到,如果裡面的機關還管用,一觸即發。”
我近距離看到這具坐化金身,只覺得悶油瓶剛才的描述不及這真實的萬一,這屍體全身發黑,黑到發亮的感覺,好像不是肉身,而是用什麼光滑的材質雕刻成的,肌肉都已經凹陷,特別是嘴角,似笑非笑,看了直出雞皮疙瘩,總之一句話,這屍體,根本不像在寺院裡看到的那些高僧,反爾讓人感覺十分的不祥。
我看著實在不敢碰,問他:“你確定這屍體沒問題嗎?我總覺得,他好像有什麼詭計,你看他的表情,怎麼這麼的——這麼的——”
“妖異。”悶油瓶接著我的話說道:“我也不明白,這具屍體的確給人不舒服的感覺,但是他已經幹化了,無法屍變。”
我點點頭,冷汗都冒了出來,問他:“那就好,你確定這裡面的炸藥還能用?”
他說道:“只要八寶轉子能用,炸藥肯定能用,現在就怕這機關老化了。”
背了具乾屍在身上,我渾身不自在,特別是看到他的指甲這麼長,橫在我的面前,鬼森森的,腳都有點軟,我想起湘西的趕屍匠,就是像我這個樣子把屍體背在背上,但是人家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起來的,我倒好,乾屍裸體,我也裸體,肉貼肉,那種乾巴巴的感覺真他孃的別提多寒人了。
不過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