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又是一道冷風,他最後看到的就是那苗人首領淡定地眸子和他身上5動的麒麟紋身,這是他最後看到的景象了,因為下一秒他的兩隻眼睛已經給一刀劃瞎,苗人首領的土刀自左眼間橫劈進去,劃斷鼻樑骨頭,橫刀過右眼而出,兩隻眼睛一下子就報廢了。
老海說,“那幾個苗人總算沒殺了他,他們將陳皮阿四和那寶函交給當地的聯防隊,他一個起義的戰友那幾年正好在那裡負責聯防,把他保了下來,他才沒給槍斃,不過眼睛就此瞎了,後來那寶函給送到了博物館,那裡人一聽,就派人去現場看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結果,不過那寶函開啟一看,最後一層卻不是什麼舍利,而是這條銅魚。”他敲了敲報紙,“怪不怪,這在當時是天打雷劈的事還必須,那陳四爺知道後,破口大罵,說自己給人耍了,這寶函可能早在幾代前已給人開啟過,裡面的東西給掉包了。”
我此時聽老海講故事,已經不知不覺喝了盅酒下去,人有點飄,問道:“他有什麼根據?”老海一邊吸了口螺螄一邊說:“我不知道,陳皮阿四後來當了和尚了,在廣西掛單,這些事情我可是託了老關係才打聽來的,小哥,這訊息不便宜啊,以後你有啥好處也別忘了便宜我了。”
我暗罵了一聲,心說就知道這老傢伙沒這麼好心,看來也就是想和我籠絡一下關係,當下見他沒其他訊息了,又問他這次來杭州那個拍賣會是怎麼回事。
老海把最後一隻螺螄解決,砸吧咂吧嘴巴說道:“當年亂七八糟的,這條魚也不知道流落到什麼地方去了,這不,今兒個竟然有人拿出來拍賣了,我參加拍賣會是常事,在業內有點名氣,他們就給我發了本手冊和請貼,你看,這魚在拍賣品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