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內兄及更加招惹不起的母親。
“你實在太沒良心了!”塞爾維利亞附和阿庇烏斯·克勞狄斯道。
或許是自己突然體面起來的面容使他勇氣大增,抑或是對鮑基亞的深沉愛意使他什麼也不再顧忌;連他自己也搞不清向來唯唯諾諾、從不敢大聲說話的自己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強硬起來了。不管阿庇烏斯·克勞狄烏斯如何衝布魯圖歇斯底里地發作,他始終冷著臉不改與克勞狄亞離婚的決心。
“不管你們怎麼想,我都已經與克勞狄亞離婚了,”布魯圖說道,“現在再來糾纏這件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以前沒有愛過克勞狄亞,將來更不會愛她!”
“那你把她的嫁妝全部還給她!”阿庇烏斯·克勞狄烏斯·普爾切叫喊道。
布魯圖揚揚了眉毛說:“什麼嫁妝?你們的繼父連一分錢嫁妝都沒給她,你現在就給我滾!”他調轉腳跟走進他的書房把門閂上了。
“九年的婚姻!”把自己關在門房裡的布魯圖聽到克勞狄烏斯對塞爾維利亞說,“九年的婚姻說斷就斷了,而且連個說法都沒有!看我到不到法院去告他!”
塞爾維利亞耐著性子聽了阿庇烏斯·克勞狄烏斯一個多小時的牢騷後,她便開始用拳頭猛擊布魯圖的書房,她邊敲邊告訴房裡的人,如果他不開啟門的話,她就會永遠這麼敲下去。布魯圖覺得老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還是出來坦然面對吧!———呃,不管怎麼說事情總會過去了。為了照顧一下舊人的情緒,也為了避免進一步刺激克勞狄烏斯的神經,他決定緩一緩再籌辦與鮑基亞的婚事。他開啟房門時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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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馬 第七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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