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張易霄的性格,如果這兩晚真有聽到哭聲,按理說應該比我和賤嘴動作更快才對,難道他一直沒有出去打探過?
正想著,張易霄便道:“信裡面曾經提到過哭聲,所以我這兩晚有特別留意,不過前天晚上什麼也沒有聽到,昨天晚上到確實聽到聲音了。”
賤嘴嘶了一聲,道:“那你就沒有出去看看?”
張易霄頓了頓,道:“這間寺廟比較詭異,而且又是建在懸崖上,我覺得晚上出去不太安全,怎麼,你們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事兒?”
張易霄的理由倒也合情合理,比較不是誰都有那個魄力,敢黑燈瞎火的在懸崖上走,於是我便將昨夜和賤嘴的發現講給張易霄聽,最後道:“或許你想要的答案,就藏在那些地道中。”
透過他的神情,我明顯可以感覺到他此刻很激動,但張易霄是個比較自制的人,他又抿了口茶水,最後道:“今天中午咱們就行動,那些僧人吃飯的時候和我們是錯開的,等他們去吃午飯時,咱們就順著地道下去,等他們吃晚飯時,咱們在順著地道出來,這樣才神不知鬼不覺。”
賤嘴一聽,立刻拍手道:“行啊,哥們兒我正想著該怎麼下地道,你就支出這麼個招兒,還真不賴。”當即,我們三人圍坐在一起商量下地道的事情。
到了中午,我們吃過午飯後,便由我爬到宿舍的屋頂上,只有在這個位置,才可以避開那棵繁茂的老松,看到僧舍的動靜。大約十多分鐘左右,僧舍的房門全部都開啟了,緊接著,僧人們魚貫而出,如同一支幽靈的隊伍一般,沉默的步下石階,往下方的食堂走去。
我見時機一到,立刻跳下房簷,招呼起賤嘴和張易霄,三人帶著一些簡單裝備,立刻朝著僧舍的位置而去。
僧舍的房門都沒有上鎖,因為這地方沒有外人,我們選中了之前第一間偷窺的僧舍,推開房門閃身進去。
張易霄立刻關上了大門,對我道:“地道在哪兒,快找出來,咱們爭取時間。”
我立刻走到床沿的位置,將蒲團移動開,我記得,當時蒲團的下方是一個大洞,然而令我驚訝的時,蒲團移開後,下面是一張涼蓆,我又將涼蓆掀開,緊接著,下面便是石床。
僧舍的床,是依著山石鑿出來的,渾然一體,根本看不見任何縫隙。
我一時間驚呆了,使勁兒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怎麼可能!
明明是有洞的,為什麼現在連一絲縫隙都找不到了?
賤嘴一看,罵道:“**,孫子,你昨晚不會是看花眼了吧?”
我此刻也覺得納悶,心煩意亂道:“我幾乎每個僧房都看過了,不可能全部都看花眼吧?我知道了,肯定有機關,電視裡都這麼演的。”
“是嗎?”賤嘴聞言四處亂瞅,最後看到床頭的位置有一個燈臺,便去轉動燈臺,結果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賤嘴道:“我靠,電視劇全是騙人的,有個毛機關。”
張易霄沉吟道:“他們吃飯至少有三十分鐘的時間,不要急,咱們慢慢找。”接下來,我們幾乎將整個僧房摸了一遍,這些房間很簡陋,根本沒有什麼值得起疑的東西,就在這時,賤嘴拉開了其中一個抽屜,突然咦了一聲,道:“**,這和尚思春了,你們來看。”
思春?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我和張易霄湊過去一看,發現抽屜裡擺放著一些線狀本,本子依舊被賤嘴開啟,裡面是一些手抄的經文,本子裡還夾雜著一張一寸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穿著民族服飾的苗女人,那是七八十年代的流行的黑白小照,由於年代久遠,照片上的女人面目已經模糊了,乍一看,還以為是個沒有五官的人。
賤嘴道:“和尚的抽屜裡,還藏著女人的照片。”
我想了想,道:“這些和尚出家前,都是本地的居民,或許,這是他死去母親或者妻子的照片。”賤嘴將照片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又翻了翻書桌,沒有發現什麼有用途的東西,而此時,我們已經在這間僧房裡待了接近二十分鐘,再找不到入口,這一趟就白來了。
我焦急間,忍不住一拳錘在了石床上,頓時石床下面傳來一種空曠的回聲,這種聲音令我們都愣了一下,它提醒著我們,下面確實有空間,只不過需要我們找對開門的方法。
張易霄也一無所獲,嘆氣道:“槍支我還算了解,但機關這種古老的東西,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說著,看向賤嘴,似乎是在問賤嘴有沒有辦法、賤嘴聳了聳肩,道:“機關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