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機關被浮雕掩蓋,如果浮雕沒有被破壞的話,那麼或許按一下龍的眼珠子,或許撥動一下龍的鬍子,就能啟動某些機關,但現在看來,明顯是有人故意破壞了這個機關。
大伯想起那個自動開闔的出入口,不由思忖,莫非就是因為龍頭遭到破壞,所以機關才會不受控制,處於一種持續運轉的狀態?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之前發現的那個出入口,就會在一定時間內,不斷的開啟,然後關閉,知道機關某些零件老化,徹底報廢為止。
那麼是誰破壞了這個龍頭呢?
沒有人知道答案。
眾人面面相覷,接著便開始打探這間石室。
石室是完全密封的,但與神殿被洗劫一空的情形不一樣,這裡難道的,擺放了很多東西。
石室的四面有壁畫,靠牆壁的地方,還有一尊尊大小不一的石墩,約二十厘米左右,石墩大小不一,高低不齊,沿著石壁擺放了一圈,容易讓人聯想道梅花樁一類的東西。
每個石墩上,都放置著東西,而且沒樣東西都不一樣。
有巴掌大的黑色瓷瓶、有正方形,如同脂粉盒的木製小匣子、有佈滿銅鏽的青銅匣子、有長方形,如同薰香匣一樣的東西,還有更多造型古怪的器具,無法用語言描述,但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開口的地方,都用一種顏色鮮紅的蠟封閉著。
這裡面裝的是些什麼?
大伯比較淡定,只隔著觀望,但對於許達昌這個考古系出生的人來說,現場有這麼多古物,那絕對是一個誘惑,他沒把持住,當先拿起了一個如同脂粉盒的木匣子。
郝教授本想呵斥,但見許達昌已經拿在手裡,便也不說什麼了,轉頭自己去觀看牆上的壁畫,以期能發現些有用的東西。
許達昌看的很仔細,間或細細撫摸,比摸媳婦兒還仔細,當他看到那層紅蠟時,就有種將紅蠟弄破的衝動,這就跟男人在看到穿高開叉泳裝美女時,想撕開美女的泳裝是一個道理。
他沒能忍住,下意識的用大拇指去撫摸那些紅蠟。
就在這時,郝教授突然失聲叫道:“不要動這些東西!”他話音剛落,大伯幾乎也是同時出聲:“別碰它們!”然而,已經晚了,許達昌的皮肉剛接觸到紅蠟,那些紅蠟就像是遇到火一般,以眨眼般的速度,迅速軟化,並且如水滴般滴落到地面。
轉眼,紅蠟消失的乾乾淨淨。
於此同時,許達昌手裡的木盒子,突然發出砰的聲音,並且抖動了一下,就好像盒子裡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一樣。許達昌受驚之下,手裡沒穩住,木盒子啪的調到了地上,緊接著,蓋子開啟了。
許達昌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看見從盒子裡面飛出一個血紅的東西,大約有蟑螂大小,也看不清樣子,速度極快朝自己臉門飛過來。
由於距離太近,許達昌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幸虧旁邊的郝教授人老身手不老,一下子將許達昌撲倒在地,大伯手邊沒有東西,就近甩著裝備包朝著那東西砸下去,瞬間將那玩意兒砸了個稀巴爛,從頭到尾,連那東西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清。
但因為是蟲子一類的東西無疑。
這些東西被放置在這個密室裡,明顯已經很長時間了,甚至有可能自龐夏滅亡時就存在,時隔千年,盒子裡怎麼還會有活物?
大伯將裝備包移開,去看包的底部,卻見底部彷彿被腐蝕了一樣,破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許達昌跌坐在地上,盯著包的洞口,雙眼發直:“是什麼東西?”
郝教授嚴肅道:“這裡的盒子,一個都不能碰。”
楊博士道:“是蠱,你看壁畫。”直到這時,許達昌才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壁畫上。
壁畫上的內容,有一個令人驚異的事實。
上面記載的是混居的場景。
根據之前的記載,龐夏國的人,是從河南開封一帶遷移過來的,離雲南苗疆一帶,隔了十萬八千里,但這壁畫上的場景,分明記述著,當時這撥遷移的人中,還有一夥苗人。
苗族文化源遠流長,最為出名的,恐怕是苗醫和苗人的養蠱之術。
根據壁畫記載,修建這座神殿,有兩個原因。
魔鬼鳥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最主要的是,他們在祭祀或者是包圍某一樣東西。
這件東西,就是娑磨羅多提,而娑磨羅多提還有一個實物化身,就是一個似有又似蟲的東西。
這恰好與我和小黃狗所見的那尊人蟲吻合,我忍不住的道:“轉魂鏡不就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