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按照鬼魂陳說的打起了掩護,即專門盯一些伺機而動的漏網之魚,此刻情況複雜,眾人難免會有所遺漏,萬一被哪知黑嘴蜥鑽了空子,貼身上來,那可就不好辦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找準了面朝沙漠的方位,開始一個勁兒猛攻,而且有了郝教授的指導,在沒有浪費槍子的情況下,很快殺出了一片薄弱帶,一行人開始朝著那個方位移動。
而鬼魂陳我總算明白他為什麼要將槍交給我了,因為他手上出現了一排銀色的小飛刀,速度又快又準,幾乎全都扎進了黑嘴蜥的中樞神經處,最陰毒的是,飛刀沒有子彈的殺傷力大,子彈打上去,直接穿過黑嘴蜥的頭蓋骨,將黑嘴蜥給擊斃,而飛刀卻沒有那個力道,只剛好紮在外面,斬斷了黑嘴蜥的中樞神經,卻又不致命,相當於被鬼魂陳飛刀射過的黑嘴蜥,全都癱瘓了。
在動物界,癱瘓不就等於等死嗎?
這招可太陰毒了。
很快,我們殺出了一個包圍圈,而此時,周圍的黑嘴蜥屍體外加癱患者,至少也有十來頭,這些東西皮糙肉厚,很多受了傷卻並沒有死,反而兇性更大,但我們的實力擺在這裡,黑嘴蜥也知道到嘴的肥肉恐怕吃不到了,不少都慢慢後退,隱入了黑暗中,而只剩下極小部分受了傷,發了狂的黑嘴蜥,對我們窮追不捨。
這東西體型大,在地面本來是很好射殺的,只可惜現在正是黑夜,再加上旅人蕉扇葉一樣的造型,黑嘴蜥將黃澄澄的眼睛一閉,我們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哪裡能提什麼瞄準。
很快,所有人的體力便見分曉了,跑在最前面的是郝教授的兩個學生,兩人攙扶著郝教授當先逃命,緊跟在他們後面的是楊博士,別看是個女人,魄力卻不小,跑起路來十分有勁兒,緊接著便是大伯,剩下墊後的是我、鬼魂陳以及王哥。王哥槍法好,鬼魂陳飛刀無敵,兩人邊打邊跑,阻擋剩下一部分比較瘋狂的黑嘴蜥,而我雖然槍法不好,但這時候也勉強算是一大勞動力,便牟足了子彈打,瞎貓碰上死耗子,也能幹掉兩隻。
剩下這一批比之前更難對付,它們都是殺紅了眼的動物,根本沒有害怕一說,除非把它打死,否則它就不會停下追擊的腳步,因此即便我們一直在戰鬥,但到後來,黑嘴蜥已經留我們越來越近,加之林中漆黑,難以辨別路徑,更加影響了我們的速度,因此等我回過神來時,楊博士一批人已經跑了個沒影兒。
大伯到底上了年紀,氣喘的厲害,眼見已經落在後面,離他最近的黑嘴蜥,幾乎只有不到三米的距離,我嚇的魂兒都飛了,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立刻一邊開槍,一邊對王哥吼道:“你帶大伯先走,聽我的!”
大伯氣喘吁吁道:“不行了,我記得王重陽留下的古醫術裡,還……還有一招叫‘驅物’,據說可以號令山裡的動物。”我一聽,頓時急的眼睛都紅了,心說我滴個大伯耶,既然有這手段,怎麼不早點兒使出來?
誰知沒等我問,大伯又邊跑邊喘道:“可、可惜,我還沒學會。”
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
此刻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王哥對我的話置若罔聞,只說了一句:“你帶師父走。”
我急了,一邊跑一邊道:“哥唉,這時候你就別迂腐了!這黑林子我連路都分不清楚,哪裡有你懂經驗,你先帶大伯到安全地帶,擺脫了這些玩意兒,我們再循著線索來追你。”
王哥一聽,估計也知道我說的沒錯,像木乃伊一樣的頭點了點,立刻停止放槍,拽著大伯就往前跑,只剩下我和鬼魂陳。
我讓王哥帶著大伯先跑,其實相當於給鬼魂陳踢掉了一個幫手,我不知道鬼魂陳會不會一怒之下宰了我,但現在這種情況,不是敵死就是我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王哥一走,主要的勞力就成了鬼魂陳,好在他手裡的飛刀分為兩種,一種是帶鋼絲的,一種是不帶鋼絲的,有些還可以二次利用,到不至於能源枯竭,我一邊跑一邊放暗槍,別的沒長進,槍法到還真長進了。
然而,一切的變故都來的很突然,我們正一邊抵抗,一邊狼狽逃跑時,我身邊的鬼魂陳,卻突然消失了!
不錯,前一刻他還在我的視線裡,後一刻,他就消失了。
我傻了,難道鬼魂陳會隱身法?
又或者這小子是魔法世界穿越過來的,擺了個傳送陣,把自己挪移到安全地帶了?
這顯然不太靠譜,鬼魂陳的消失來的太過突然,我一時間忘記了奔跑,下意識的往鬼魂陳之前所在的位置跨了一步,結果頓時就踩空了,也不知踩到了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