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綠洲裡又有什麼?我不相信鬼魂陳變道來這片綠洲,僅僅是為了在這裡睡一晚,他肯定是在直升機上發現了什麼線索,所以才會突然變道。
這事情疑點太多,我想和大伯商議,只可惜,只要我、王哥、大伯三人湊到一起,就必然會有一個人盯著我們這邊的動靜,讓我們完全沒有獨處的機會。
正想著,毛老五已經脫的渾身只剩下褲衩,喲呵的怪叫,衝進河裡,河水比較淺,人睡下去,也剛好沒過胸,毛老五將頭放在沙岸上,整個身體沁在冰涼的地下水裡,對於一直在酷熱中行進的我們來說,實在是不小的誘惑。
我本來就不是個愛動腦筋的人,思來想起想不明白,便將這堆破事拋諸腦後,學著毛老五的模樣,穿著條褲衩也趟進水裡。很快,我們的行為得到了大多數人的效仿,除了鬼魂陳和大伯,我們所有人排成一排,齊溜溜的睡在清澈的淺水中,被烈日曬了三天的面板,泡入涼絲絲的水裡,那種舒爽的滋味兒,就別提了。
人放鬆的時候,就特別容易交流感情,一時間我們和鬼魂陳手下的氣氛也沒有那麼僵了,時不時還能說兩句話,但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閒話,問不出什麼有實際意義的情況。
晚上,我們升起篝火,吃喝完畢,便開始睡覺,一切都比較正常。由於這地方沒有風沙,王哥無論如何也不肯睡帳篷,硬把我推到帳篷裡面,自己去跟駱駝睡。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些響動,剛準備起身,胸口突然被人按住了,黑暗中我不知道按住我的人是誰,但很快我反應過來,這個帳篷裡只有我和大伯,現在按住我的人應該是大伯。
外面的響動還在繼續,片刻後就停息了,直到過了足足有二十來分鐘,按住我胸口的那隻手才放了下去,緊接著,我感覺到大伯在我身邊躺了下來,期間,他一直沒有說話。
直到他躺下了,我才敢湊過去,將聲音壓得極低,問道:“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