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對鬼魂陳是沒什麼好感的,但我和他在外人眼裡,就是一對親兄弟,巴達懷疑他,不就變相的懷疑我們兄弟都不是好東西嗎?
好吧,雖然我們確實懷了一個不好的目的,但鬼魂陳會做出這種事,我還是覺得不可能。
我立刻起身,拽著巴達的胳膊,道:“推咱們的人,絕對不是我哥。你想一想,如果他真想害我們,又何必把我們救到這個洞口裡來?還有,你忘了那個長舌女人是誰趕跑的?我告訴你,如果我哥真想對你們動手,那麼從竹筏進這個水窟窿洞開始,你們早就死了一千一萬次了。”
我說到後來,語氣也有些衝。
巴達大概覺得有理,於是沒吭聲,而是皺眉看著上面,此刻,那裡除了黑暗,便什麼也沒有了。
但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想暗害我們,那必須得找出來。
瘦子也跟著起身,道:“不錯,陳兄弟不會害我們,我相信他。”這瘦子雖然有些拽,但還是比較沉穩冷靜的,巴達緩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是我不好,陳兄弟你別多心。”
事實上,巴達多心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我們在身份上的偽裝已經被穿幫,想不被人懷疑也難。我們三人達成一致,便重新往上走,覺得要把這個下黑手的人找出來。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背後跟著一個想害你的人,這太危險了。
但我有種預感,那個下黑手的人,絕對已經不在了,比較我們耽誤了那麼長時間,而且在我們燈光亮起的那一刻,在知道我們沒被摔死後,他肯定不會還留在原地。
我忍不住猜測,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如今除了我們三個,唯一留在洞裡的,只有四個人。
一是鬼魂陳,但我相信他不會害我們。
二是蝶彩,蝶彩去向不明,但她當時也是往水下潛,不排除和我們一樣進入過這個洞窟,但蝶彩根本沒必要躲起來,也沒有理由來害我們。
三是歧築與桑澤,當然,或許只是他們其中的一個,這兩個人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