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是說你。”
**、**絲……這太傷人自尊了……**絲也有春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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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明日一更,更新時間改為中午12點整,夏季感冒頭腦發脹,寫不出來,大家體諒下。謝謝。
刀刀
於2013、8、2日晚9點。
第六章大雨
我心知小黃狗磨嘴皮子的功力已經上升了N個臺階,自己是拍馬也追不上了,於是拍開他的手,悻悻的回自己的帳篷裡收拾東西,順便將結盟的事告訴大伯。
“你不會怪我私自做主吧?”
大伯道:“這件事你做的對,到了峽谷裡面,真正能改變情況的,只有人,人才是一切的核心。”
吃完早飯,我們繼續啟程,到了當天中午,已經徹底走入了無人帶,從這裡看下去,可以隱隱約約看到雅魯贊布江的身影,它在峽谷中,時而藏頭,時而露尾,誰也無法看清它的全貌,一眼望去,前途雲山霧罩,深不可測。
老吳一直是走在最前頭的,我和大伯三人慢吞吞的跟在最後。走了一段,便聽老吳轉身對眾人吆喝道:“真正的危險區到了,這裡是白基因庫,大夥兒都小心點兒,能不能活著出去享受榮華富貴,就看大家夥兒的造化,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爭取在太陽落山之前趕到落腳的山洞。”
老吳當金人的時候,曾經來過這個地方,因此他知道前方有一個可供眾人歇息的山洞,白基因庫,光聽名字也知道它不是善茬,一但入夜,想必危險更甚,能有個容身的山洞,自然比鑽帳篷要好。
我們吭哧吭哧的往前趕路,誰知沒走出半個小時,忽然雷聲大作,山間煙雲變幻,寒風呼嘯起來,一場大雨即將到來。這地方位於藏區,強烈的海拔落差,形成了極其複雜的氣候,冬季少雨,但看現在這架勢,恐怕這場雨不會小。
隊伍中有人喊道:“這大冷天的淋山雨可夠嗆,還有多久才到?”
前方的老吳頭也不會,道:“三個小時左右,你要再耽誤下去,入夜都到不了。”
一邊趕路,雨水淅瀝瀝的落下,此刻是十一月份入冬,又是藏區,天氣的寒冷可想而知,雨水順著脖頸滑進衣領裡,衣服也逐漸被打溼,最後完全變得水淋淋的,這種情況之下,幾乎人人都凍的直哆嗦,這場雨從下午三點鐘開始下,一直沒有停,雨水使得山間的路更難走,碎石滑坡,泥濘不堪,比預期晚了足足二十來分鐘,我們才終於看到了老吳所說的山洞。
那事實上不應該說是山洞,而是山體下方,有一塊凹陷處,呈橫放的U字形凹進去,上面長,下面窄,內部是平滑的石壁,簡直是一個天然的避風港。
山下的凹洞裡十分乾燥和整潔,而且風雨也很難透進來,出入口也只有一個,進去後,一夥人立刻架起無煙爐,點燃了固體燃料,升起一堆篝火,隨後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擰乾,用帳篷的支架架起來烤。
由於是入山,我們都沒有被用衣服,如果人人都給自己帶一套衣服,那麼三十個人,得騰出多少人特意揹包袱?
脫完衣服後,我們三十來人穿著內褲,擦乾水就縮排睡袋裡,總算抵禦住了嚴寒,剩下倆個人放風看火,順便幫眾人烤衣服。雖說白日裡行進十分疲憊,但此刻時間還不到七點,我沒有這麼早上床睡覺的習慣,因此縮在睡袋裡,身體雖然累,大腦卻很清醒。
睡不著的不止我一個人,其餘人顯然也沒有這麼早能入睡的,很快,洞裡便響起了交談聲,各種話題混合在一起,具體說什麼反而聽不見了,最後不知是誰提議,說反正睡不著,乾脆玩牌。
撲克是我們唯一的娛樂工具,體積小,因此備了一些,倒是不缺,很快人群便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大伯畢竟上了年紀,累了一天,因此是洞裡唯一一個睡的倍兒香的人,就我和王哥兩人,也沒辦法鬥地主,我便將小黃狗扯過來,三人將睡袋脫至胸口,露出兩隻手打牌。
也不知完了多久,突然有人叫道:“什麼人!”這一聲大喝,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緊接著我反應過來,聲音的來源,是外面放哨的人。
他們由於在幫眾人烤衣服,因此一直處於山洞外圍的出入口處,而衣服團團將火堆圍了起來,使得我們在山洞內部的人,無法看清外面的環境,那人一喊出口,我立刻想到:難道是放地瓜粉的人出現了?
眾人都是訓練有素了,全部將牌一扔,嗖的從睡袋裡鑽出去,我和小黃狗離烤衣服的地方比較近,因此率先饒過衣服,到了入口處,然而這裡,除了一堆篝